其他的开销,他们也乐意这样。”
“不过,我们保证了另一半的房间始终面向新顾客,所以我们的疗养人员还是处于正常的工作。因为有老顾客的生活习惯做例子,有些外地的顾客都很向往这种生活。昨天我还在和老胡谈,我们是不是在滨海市也筹一个老年公寓。”
“哦?”王汉顿时来了兴趣:“老胡怎么说?”
柳家成道:“老胡说要先看看房。我们不建房,找那种交通方便、医疗水平较高和普及的地段,或买、或租一个小高层有电梯的公寓楼或者其他楼,周围的绿化一定要搞好,还要配备食堂、医疗部和医疗人员,应该是可行的。当然这里面最关键的还是医护人员的问题。”
说到这里,他不由感慨:“有时候我很庆幸,在我们集团里工作,我父母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就是因为可以经常沾点光,吃点好东西,现在身体健康,能自己照顾,我在外面雇了保姆做点重家务活,他们就过得挺开心。可现在还有很多家庭,年轻人在外面打拼,老人在家里很孤独,又没人说话,请保姆还未必请得到放心的,烦啊!”
王汉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社会问题。不过,这个问题,更多的,应该由国家来解决,比如他们的社保基保,比如在医护人员方面加大投入,提高基层医护人员的待遇等。”
他想想,拨通了胡中恒的电话:“刚才老柳给我讲了老年公寓的事,我认为,这事我们先不要对外公开,先在我们集团内部做。选好址,找好人,安排妥当,先接受集团内部员工们窝在家里的老人。”
说到这里,王汉自嘲:“我们公司的员工们也很多,也很忙,肯定也有疏忽家中亲人的地方。我不能为了让他们为公司做贡献,而牺牲自己的亲人交流时间。这个老年公寓,咱们实行日托和月托吧。想和儿女们在一起生活的,白天咱们统一接到公寓里,玩也行,接受工作也行。晚上再统一送回各家,共享天伦之乐。”
胡中恒很快就明白了,在手机里问:“如果这个老年公寓搞起来了,也火起来了,是不是可以将中老年人保健区那些老顾客们转移过去,给另外需要疗养的老人们腾出空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