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这样,就不用派杨大壮他们去多此一举”,等西蒙.桑托索打完电话,陈康杰最先自我抱怨了一句。
“杰少,那时候你也不知道会在这里相遇故人啊”,熊自强苦笑着回应道。
“是啊,哪晓得会如此离奇,在这里遇到乔帕里,而他正好是普拉博沃的父亲,真的世事难料啊”,陈康杰感叹了一句。
“杰少,这些拘押的人怎么办?”,汪涛问道。
陈康杰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而是抬头眯着眼看了看太阳,半响后,呼出一口长气,艰难中带些痛苦的说道:“这些人都不能活,你负责吧”。
从见到乔帕里开始,陈康杰的内心就已经知道,这些现在所谓的人质根本活不过今天,除非普拉博沃真的不来,那样他们也许还能有点点希望。
原因很简单,陈康杰必须得自保。乔帕里是知道他的,那些军人也是见过他们这些人的,他们不是本国人,这么大一个破绽极容易将他们推向深渊。只要事后顺藤仔细查探,就有可能连同圣诞岛一起暴露出来。
陈康杰不能让自己以及这些兄弟们都处于危墙之下。决定是残暴的,是不人道的,可是刚才阳光刺眼的时候,那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的名言顺着阳光插进了陈康杰的心里。所以,不管多么为难,多么卑鄙无耻,他都必须做出这样的决断,妇人之仁后患无穷。
“孩子。。。。。。都不留?”,汪涛打过仗,杀过人,可是他还真没有处决过俘虏,尤其是无辜的孩子。
陈康杰实在难以将“都不留”这三个字说出口,他觉得他要是再次那样决断,神明都会生气,良心也会自我谴责。所以他闭着嘴,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是目光却像闪电一样直视汪涛。这种无言的方式同样是命令。
“我明白了”,汪涛不自然的低下头。
“联系郑大哥,将我们这里的情况告诉他,普拉博沃半小时后将会到达,让他们掐准时间,将那些人解决掉,然后里应外合,第一时间要解决普拉博沃,其次才是其他人”,陈康杰没有责怪汪涛,他明白作为军人来说,残杀无辜者实则是对军人荣誉的轻蔑。所以他没有再纠缠,而是转到正事上面来。
“我们这边也应该要布置一下,不能那么多人都呆在别墅里,尤其是那些华人,他们需要安置”,熊自强说道。
“对的,里面留一百人即可,两外的人到两边寻找合适地点埋伏,在这样的关键时期,普拉博沃就算不带大军前来,警卫力量也不会薄弱,小心应对”,陈康杰点点头道。
“杰少,是不是要通知直升机那边准备接应了?撤退地点是不是就是后面的海滩,如果是的话,我想先派十个人过去做准备”,汪涛抬起头问道。
“是的,你去准备和安排吧,要将周围的地形和情况掌握清楚”,陈康杰答应道。
“对了,还得告诉杨大壮和窦爱萍他们赶紧撤离,他们距离远,到时候可兼顾不到他们”,熊自强拉住汪涛。
“窦爱萍已经撤了,大壮可以和我们汇合再走,如果他们全力走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过来”,汪涛答道。
这次行动最郁闷的当属杨大壮,他们想办法弄到了一辆油罐车,并且将油罐车开翻在大桥中央,还做好了随时点火的准备,结果一个电话就将他们调回,害他们做了一大堆无用功,一点作用没发挥。
郑竣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往北后撤了9公里多,在丛林中翻越了两座山。这是没办法的,对方猛然增加了几倍人手,不但使得他们之前的战术得不到执行,还得只能被单方面的追赶,有些毫无还手之力。他们前面的血腥激励得对方穷追不舍,转移视线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