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还是很强大的,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消除的。
尽管有些人不愿意得罪刘红军,不走到他的队里面,可是也不表示他们就一定要急切切的跑到司徒阔和何保国的对立面去啊。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两边平衡,不过分讨好一边,也不过分得罪另一边。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利益的最大化。
陈康杰的这个分析和总结,可以说是比较接近现实状况的。在省委里面,抱有那种想法的人不会为零,起码党群副书记就是这么拿捏的。他的一些门生故吏就被他给安排到了几个北部的地市下面。再往上走他基本上没有路了,要是将司徒阔和何保国得罪惨了,那他安排下去的那几个门生故吏恐怕接下来日子就会很难过。弄不好,安排到六水盘去的一个副市长和安排到顺安去的一个区委书记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挤出来。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一般人都不会干,何况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党群副书记。况且,何保国和司徒阔还不算是敌人,他们只是刘红军的敌人而已。
为了别人的利益冲上去厮杀,自己什么好处都没有,反而弄得伤痕累累,白痴才会去做。
不为自己考虑,那也要为自己周围的人考虑一下嘛。再说,谁又敢说以后自己的后代不求到他人的门上?还是做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的好。
“哦,还来这样。”姚哲恍然大悟,“看来我对时局的把握,还是很不够啊。”
“姚书记,你只是当局者迷而已,而且关心则乱。我作为旁观者,不太受许多烟雾的遮遮绊绊。从经验上来说,我才是真真切切的半吊子。”陈康杰谦虚的说道。
“那你又怎么说瞿韩斌书记会乐意呢?我还是想不明白。”姚哲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要是不高清楚,恐怕您今晚会睡不着。不过我还是别再鲁班门前班门弄斧了,还是让两位领导给你解释吧。”说完陈康杰就朝司徒阔和何保国努努嘴。
事情最终还是要落到司徒阔他们的身上去实现,于是陈康杰就将做好人的机会留一些给他们。这对于姚哲的未来是有好处的,陈康杰不是体制内的人,不需要表现得样样都懂。
顺着陈康杰的努嘴,姚哲的热切目光就落在了两位省长的身上。
“老何,为了姚哲同志能睡个好觉,还是你给他解释吧。”司徒阔一摊手说道。
何保国摆了摆手:“省长,还是你说吧,我有些地方还没有完全想明白。”
陈康杰佩服的看了何保国一眼,相比之下,干爹的手段就比自己高超。明明他自己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偏偏不说,将这个做好人的机会让人司徒阔。这么懂事的副手,那个领导不依以重任啊?
在领到的面前,自己不要表现得太过高明,因为大多数领导都不喜欢。同样,也别抢领导的风头,因为领导同样不喜欢。
陈康杰暗自点头,又学到了一招。尽管自己上面没有领导,但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达练即文章。多懂得一点手段,总不是坏事。
“你呀你,又谦虚了不是?小杰能看到的地方,你能看不到?”司徒阔微笑着指了指何保国说道。
话是这么说,司徒阔却没有和何保国继续谦让,他那样说,只不过是一种对何保国的认可和满意而已,接下来给姚哲的答疑解惑,还是司徒阔自己。
“他之所以会同意,是因为省城这里有很好的机会等着他。只不过这种机会不是马上可以实现,需要有一个时间段而已。”说到这里,司徒阔吃了一口菜,顺道给姚哲一个思考的空间。
放下筷子之后,司徒阔继续说道:“瞿韩斌如果来了之后,他的排名在筑城会是第三位,这看起来吃亏了,然而,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