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结束后,谭文林让李中原和肖霞二人来自己房间。
“最近跟踪宫翔如何?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谭文林问道。
“其他倒没有什么,不过宫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医院传染科一趟,我们对他主治医师旁敲侧击过,并给了一点好处,原来……。”李中原说到这顿了顿,然后才道:“原来那个宫翔是个艾滋病患者。”
“嗯,果真如此。”谭文林点点头。
李中原见谭文林对宫翔到患有艾滋病,没有表现出意外,好似早已料到一般。
“最近,宫翔和什么人接触没有?”
“他除了定期到医院检查,极少与人接触,除了和他的女儿阿红。在我们跟踪期间,方知却和他见过几次面。”
李中原说到这,看了看谭文林,他知道谭文林和方知恩怨,这次谭文林之所以被检察院留置六天之久,也是因为这个方知搞得鬼。
“他们相处有什么异常吗?例如方知对宫翔有何避讳没有?或者说方知知不知道宫翔得了艾滋病?”谭文林沉吟片刻又问道。
“方知应该不知道宫翔有艾滋病,因为他和对方相处十分坦然,在跟踪中,我记得有一次宫翔因为骑摩托受点伤,方知还热情的为他包扎,完全没有避讳。”
“好,很好。”谭文林一听方知不知道宫翔还有艾滋病,立即激动起来,一连声说了几个好字。
李中原和肖霞看着谭文林神情激动,都很是诧异,他们跟了谭文林这么久,还未见过他如此激动了。
“中原,下一步,你们不要再跟踪宫翔了,我给你们一个新任务,一定想法设法弄到宫翔患有艾滋病的病历复印件,记住,越快越好,不要计较钱财。”谭文林控制了一下自己情绪,就对李中原吩咐道。
“行,宫翔的主治医师与我们已经很熟了,相信给他点好处,弄到病历复印件不难。”
“嗯,你们这就去办,小心不要泄露身份。”谭文林再次吩咐道。
“好。”李中原和肖霞都答应一声。
“方知,既然你设套陷害我们,就别怪我无情了。”谭文林脸色冰冷的道。
赵金龙和赵玉龙兄弟最近可是春风得意,他们在拿下写字楼地皮后,又从方知手中拿下了商业街地皮,两人高兴之余在省城是大宴宾客,风头一时是出足了。
而方知最近日子却有些不好过,他听说谭文林从检察院无事出来,而且是省委省政府和省最高检察院同时联手保他出来后,是大吃一惊。
这三个部门有两个是他顶头上级,而检察院更是不能惹的主,这三个单位联手帮助谭文林,让方知顿时有种三座大山压顶的感觉。
“他怎么会同时和这三个单位有来往?以前根本没有显出任何端倪啊!难道是那人设套陷害我,让我故意整谭文林,好一箭双雕。”方知在办公室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梆梆梆”区办公室主任彭发敲门进来,“区长,刚才赵氏兄弟打电话给我,是说联系不上了你,他们想晚上请你吃饭。”
“吃个屁饭,这风头正紧的时候还不知道避嫌?他们不要命,我还要了,告诉他们,老子晚上没空。”方知没好气的道。
“好的。”彭发见方知气冲冲的,不敢再说什么,连忙关起门离开。
“不行,我得再约见那个人,将情况问清楚。”方知最后猛地一点头,掏出手机,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
夜晚,在一家僻静的会所里,方知一人在房间来回的踱着步,表情焦急烦躁,不时打开门向外面张望。
就在他等的不耐烦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