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我问你们桥边的老人写得好不好?”语文王问。
“非常好。”“真是6666”“简直不要太好”“怎么能用一个好来形容?”“我肯定写不出来”……
“邓远、孙湄思呢?”语文王道:“你们能写比它更好的吗?”
“……”邓远。
“……”孙湄思。
开什么玩笑,两人心中同时蹦出这样一句话,这篇文明显就是名家作品,他们俩虽然语文成绩不错,之前也在全市的征文比赛中得奖了,但和名家比还是太面前了。
孙湄思摇头,小声道了一句:“没有。”
“我有信心,将来我可以超过。”邓远就显得自信满满了,毕竟能超越名家,这种话不是谁都敢说出来的。
“咳咳……”语文王闻言干咳了两声,道:“这篇桥边的老人,就是韩轼同学交上来的反战征文。”
韩轼交上来的征文。
交上来的征文。
征文。
语文王的话仿佛是有回声,在教室中不停的回荡。
全班安静了,好像是被人按了定格键,所有人的反应都出奇的一种——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刷刷。
数秒后,全班是目光全部集中过来,齐刷刷的看向韩轼。
之前韩轼举手说他也要参加征文比赛,全班至少有百分之七十都笑了,就被人当做笑点,现在发现笑点变成事实,反倒的他们这些笑的人,成为了笑话。
“桥边的老人,是你写的?”在上课不能说话,但张尧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已经不是耗子给猫当伴娘了,这根本是耗子把狗咬了,不问心里痒痒。
“不然呢?”韩轼反问。
得到肯定回答的,张尧咂舌,难怪之前他有听说韩轼出书了,现在他相信是真的了。
同时,张尧也恍然回神,他现在明白了,之前韩轼说语文王的题目不是给他布置的是什么意思了。
不是不做,而根本就是他自己写的,那有叫作者本人来解答自己作品的阅读理解的。
“是韩轼的作品?”
相比之其他人,邓远是直接傻眼,口中喃喃念叨着什么,真的是傻眼,不是形容词,目光傻兮兮的望向韩轼。
数秒后,回神收回目光看着,刚才自己还赞不绝口的《桥边的老人》——
[……
“什么动物?”我又问道。
“一共三种,”他说,“两只山羊,一只猫,还有四对鸽子。”
“你只得撇下它们了?”我问?
“是啊。怕那些大炮呀。那个上尉叫我走,他说炮火不饶人哪。”
“你没家?”我一边问,一边注视着浮桥的另一头,那儿最后几辆大车在匆忙地驶下河边的斜坡。
“没家,”老人说,“只有刚才提过的那些动物。猫当然不要紧。猫会照顾自己的,可是,另外几只东西怎么办呢?我简直不敢想。”
……]
硬朗而老辣的文风,借动物来写战争残酷的另辟蹊径,怎么可能是韩轼写的,邓远无论怎么看,都不能想象。
要知道,之前邓远还肯定的给孙湄思说,韩轼肯定写不出什么好文,结果这还没过多久……
不止是他,全班都认定为是名家之作的作品,到头来就是韩轼的,这转折来得太突然,邓远感觉三观都毁了的样子。
孙湄思要冷静许多,深吸了一口气,想起韩轼在变形计之中的表现,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变形计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