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综艺节目,跟拍的摄影师偶尔就需要出言,引导引导。
“花干,是可以卖钱的花干!”潘小妹抢先回答。
王蕾探头看了看,是晒干的花朵,认不得是什么花,不过既然能卖钱,或许是什么中药。
潘家两姐妹,背后的竹笼篓子一大一小,对于十一岁的潘燕和九岁的潘小妹还是太大了,每走一步,竹篓底沿就会撞击屁股,一下一下的。
虽然知道里面的东西不重,但竹篓与人儿极为不协调的比例,还是看上去是挺让人心疼的。
因此,王蕾再次询问道:“重不重,用不用帮忙。”
“不用了,谢谢阿姨,我和姐姐每个星期都会背下去三次,已经习惯了,不重的。”潘燕颇为自豪,小屁股还掂了掂底沿,脸色只有笑容,没一丝不开心。
潘小妹也要有样学样,屁股掂凸起的底沿,但小妹年纪还太小,屁股上根本就没肉,最终只有扭了扭屁股。
两姐妹的动作让人发笑之余,心头也感觉酸酸的,一面接近二十公里的山路,每个星期还要背着东西来回三次,简直难以想象。
王蕾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韩轼,一点反应都没有,更不用说作为哥哥帮忙背这种事情。
“我真的是想多了,我竟然会觉得这小屁孩会帮忙,是没睡醒?”王蕾心中道。
助手牛明明也想帮忙,但依旧被潘燕拒绝了,看上去这只潘家小燕子唯唯诺诺的柔弱,但实际上是很坚强的。
一行人继续前行,路上潘小妹比较活跃,潘燕有点怕生,所以拍摄如此多人的情况下,沉默寡言。
“原主人给我留下的难题还真不少。”韩轼眼睑垂着,昨天身后跟拍的那个男摄影师消失了,关于这点他自然注意到了。
然后搜寻昨天的记忆,找到了事情因果,首先原主人爆发的原因不是因为手机,而是这种没一点都被安排好,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的状况刺激到了他。
至于割伤摄像师小木,这的确是个误会,原主人虽然爆发了,但归根结底也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孩,不太可能蓄意伤人。
只是拿刀出来吓唬人的时候,小木硬是想要出其不意的治住原主人,也就在纠缠之中误伤了小木。
“当时导演、制片人、灯光师等等都看见了的,对于小木是误伤这点不用证明,但问题在于死活不交手机,和为什么随身携带刀械。”
这两个问题,韩轼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