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
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急忙都跪了下去,口中高呼万岁,是李元亨到了。
其实骆含烟很早就知道李元亨到了。她就是故意要惹怒了李天赐,让她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她毕竟是一个被娇纵坏了的公主,而且如今她的野心越来越大了,这正是李元亨所不喜欢的。
一个女子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在后院相夫教子,李天赐喜好女色已经让百姓戳皇家的脊梁骨了,如今她还野心勃勃想要掺和前朝的事情,这让李元亨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好。
自己今日只是做了一个导火索而已,主要的交锋还是交给李元亨吧。
李元亨慢慢走进来,头也不回的地径直走到骆含烟面前,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李天赐,开口道:“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就让你亮出你的尖利牙齿保护了?这地方不坐也罢,来吧,跟朕一起坐到上面去!”
此话一出口,所有人心里都是重重一跳。
自古以来,在大殿上座位都是有讲究的。
皇上,皇后,太后坐在最高处,而隔着十步台阶才会安排两个最显眼的位置就给最受宠的皇子,其余的则是更加靠后,只能三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看起来好不可怜。
其实最可怜的还是那些连大殿都进不来的人,他们年年只能在露天的地方给皇上敬酒,隔得太远了甚至连皇上的龙颜都看不清楚,那是最悲催的一类人了。
即使如此,他们也是一脸骄傲,比起那些连皇宫都进不来的人他们无疑是幸运的。
高位上从来只有太后,皇上,皇后三个人坐,如今皇上金口一开,在从来只有三个人的位置处给骆含烟加了一个座位,这就是向所有人表明,骆含烟的地位甚至要高于太子和长公主的。
骆含烟只在心里骂娘。
李元亨这是把自己当做挡箭牌了呀。今日他这句话一说出口,那就代表着自己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这在如今水深火热的京城里可不是一件好事,最大的原因就是最近李元亨要有什么大动作,自己只是被他推出来的一个替死鬼而已。
骆含烟朝着李元亨道谢,一边脑袋飞速旋转:“父皇的心意长安心领了,可是父皇的建议与我们大夏国的礼法不合,儿臣虽然只是民间一个普通的女子,可也是知道祖宗礼法不可废,所以父皇就不必为儿臣操心了,我坐在这位王爷旁边就可以了。”
骆含烟的手随手一指,指向了本改三个人的位置上孤零零的一个男子。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旭阳王爷?
骆含烟对于众人的反应很奇怪,今日到底都是怎么了,怎么不管自己做什么那群人都要那么吃惊。
李元亨也很吃惊:“长安可是真的要坐在旭阳身边?”
骆含烟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我就坐在这位王爷旁边了,父皇就不要为儿臣操心了。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耽误了父皇的寿宴,儿臣可是百死莫辞了。”
说话间,骆含烟坐到那位白衣男子的身边,坦然自若。旭阳王爷抬眼看了骆含烟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丝毫也看不出任何不快。
李元亨虽然心里有些吃惊为何旭阳没有赶她离开,但是一想到发生在骆含烟身上的种种奇怪的事情,顿时恍然大悟。
骆含烟定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小插曲过后,李元亨开口演讲了一番,最后才大掌一挥,宣布寿宴开始。
一时间,丝竹管弦一起响起来,几个曼妙女子走进来,一字排开,面若桃花。
歌舞之后,就是各位皇子们纷纷给李元亨亨献上寿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