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就说官家为何要庇护自己,韩侂胄是一方面,感情还有其他原因。
特么的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
想必又有苦差事要交给自己了……否则怎会主动说出那句话。
可此刻已经没有退路。
总不能枉顾天恩吧。
只好躬身行礼,“官家厚爱,臣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报。”
赵昚点头,“朕也不是要你死,只是,将交给你一件重要差事,你近些日子做好准备。”
李凤梧弱弱的问道,“请问官家,是什么事?”
赵昚并不明说,“到时候朕会告知于你,你且做好要出远门的准备罢。”
出远门?
卧槽,该不会是要组建个使团,让自己西辽使团去西辽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罢?
这尼玛就忧伤了。
老子好好的临安京官,惬意着呐,秘书监一把手,何等快意,马上又要赚取大笔的著作管理费,现在好了,又尼玛要出使。
出使金国,出任襄阳,赵昚这货就是不要自己快活么。
特么的老子大好年华不能在纸醉金迷的临安挥霍,都浪费在长途跋涉上了。
只能无奈的道,“臣必定肝脑涂地以报。”
赵昚强忍着笑意,“谁说就一定要死了,又不是让你去金国。”
出使金国,风险才是最大的。
李凤梧越发蛋疼,听这语气,肯定是要出使了,会真的是西辽?
如果是西辽……呃,貌似也不错,一路上不是有个西辽郡主耶律杞颜作伴么,甚至还有可能见见西辽国主耶律普速完。
据说,是个大美的人|妻。
郁闷的和韩侂胄退下。
刚走出垂拱殿,就听见赵昚腹黑而爽朗的大笑声。
赵昚笑眯眯的看着李凤梧的背影,对谢盛堂说道:“你说这小子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谢盛堂老眼挑了挑,“肯定在骂娘。”
赵昚哈哈一笑,“骂娘是不会,但肯定是在骂我赵昚。”
谢盛堂皱眉,“李少监岂敢如此辱没大官。”
赵昚乐了,“这小子肯定已经明白过来被我坑了,你觉得他不敢在心里骂我?还有什么事情是这货不敢的?”
谢盛堂闻言,“大官敲打的不够,不如……”
赵昚摆摆手,“谁人背后无人说,朕为天子,能堵住悠悠众口,还能堵住人心不成。”
赵昚将桌子上关于弹劾李凤梧的奏呈,尽数圈红,已阅。
然后放下笔豪,怔了片刻。
西辽这边事了,就是大理。
西辽出产的战马算不得顶级,但是大宋可以通过西辽,从草原蒙古诸部购买战马,所以这一趟出使西辽、蒙古的人责任重大。
等西辽、蒙古诸部这边的事情解决,再拿下大理的滇马。
如此,我大宋骑军不说雄甲天下,至少也能和金国分庭抗礼,真要到了那一日。
朕必然要打造一支不属于铁浮屠的大宋重骑!
可是……这都需要钱啊。
赵昚叹了口气,朕还得继续努力,要使空虚的国库丰盈。
想到这,赵昚忽然想起了李凤梧前些日子说的事情,临安那块腐肉,义平庄似乎富得流油。
朕的国库空虚,你一个义平庄却富得流油。
是不是太过了呢?
赵昚腹黑而阴险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