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马红军来往有些腻味,于是赞同的点头道,“你是应该找爸谈谈,不单是跟马红军的事,还有马国栋和张主任他们的事,你也得告诉爸。”
“那个姓张的能住在有人站岗的大院里,那么身份背景应该不会差。爸也许能知道姓张的到底是谁,搞清楚对方的身份我们才好对症下药,尤其是明儿张家院子的事,得让爸打听着点。”
“那我明早就跟爸说。”林爱军也觉得应该找他爸问问,他爸在京城多年,不说了解的百分百,至少比他这种才来京没三天的人强吧。
“那就早点睡吧。”杜娟抢到最后一块糕点,惹来林爱军委屈的瞪眼,她得意的吃完起身进卫生间刷牙。
天蒙蒙亮时,张家屋子里已经有人起床了。
但看灯亮着的方向,可能是阿姨房。
果然,没一会儿,一位看上去五十出头的中年妇女挎着竹篮,一手抿着头发,低着头快速开门出来,一下没留意撞在了挂着的马国栋身上。
“哎呀,这是什么啊?”郑阿妹抚着额头抬眼一看,顿时嘹亮的叫声,把张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大概半个小时候后,从张家院子里开出一辆车子,直往最近的医院。
张天赐脸色漆黑如墨坐在首位,傅雅莉陪坐在一边,下面站着张士凌夫妻和几个孩子。
“士凌,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天赐凌厉的眼神看过去,让本来就心虚的张士凌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对于二儿子的异样,张天赐下楼时就发现了。从他的表情上来看,门口挂着的那位,应该是儿子认识的人。他知道儿子有些时候比较荒唐,对于儿子喜欢睡少妇这事,他也清楚。
说起来,要不是张天赐给擦屁股,张士凌这事早被人供出来了。
“爸,您问阿凌干什么,他能知道什么?”潘美萍不屑的撇嘴道,“我倒是觉得应该是有人见不得咱张家好,才弄了这么件事出来恶心恶心咱们。”
张天赐瞥了眼二儿媳,对于她的话不置可否。
“让孩子们上楼继续去睡吧,他们还太小。”傅雅莉看了眼黑沉着脸的丈夫淡淡开口道。
张天赐没说话,只是摆摆手,让孩子们上楼。
几个张家孩子顿时松口气。呼啦啦往楼上跑。
等孩子们都走了,厅里只剩下几个大人,张天赐才抬头看着二儿子。
张士凌偷偷咽了下口水,小心的抬眼看看他爸。发现对方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顿时吓的又倒退了几步。他最怕他爸,从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昨晚上吃好饭就回来了。哪也没逗留。”
“跟谁一起吃的饭?”张天赐瞪眼,这死孩子什么时候才不用他帮他擦屁股了?
“研、研究所的同、同事。”张天赐越瞪眼,张士凌越紧张,一紧张就结巴,让张天赐恨铁不成钢。
“同事,都有谁,说具体姓名。”张天赐头痛,这挤牙膏似的问话真特么讨厌,“我希望你自觉点,别让我发火。”
“……钟、钟英杰。还、还有马、马国栋。”张士凌擦把额头上的汗,脸色自从看到挂着的马国栋后,他就没好过。想着也不知是哪位高人,居然把人挂在他家门口?
但他也不是笨的,猜想着自己和马国栋的事可能被发现了。所幸他们谈妥了还未动手,也许那人把马国栋挂着只是想警告他们。
“钟英杰,那个一天到晚跟你屁股后头溜须拍马的肥猪?”见儿子点头,张天赐脸更黑了,“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再跟那种人来往吗。那人一看就是个利益至上的,就你这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