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而时习乎,不亦乐乎”这句话了!”
“不是不断地复习学过的东西,就让人很快乐吗?”麦轲疑惑地回答。他清楚地记得教他的老师就是这样讲的。
“当然不是!那个“习”不是复习,甚至不是学习,而是实习或者操作的意思。学到的东西当然只有做起来才让人欣喜快乐。否则总是重复那些学习过的东西,脑袋不疼死就不错了,哪里来的乐!”老曾这时才算调整好情绪,“我觉得,在联系生活实际方面,孔孟之道比基督教也不差呀,喔呵呵呵!”
好,这个算你正确。麦轲暗衬,也对自己的中国文化修养不足略感歉疚。不过,光有实践联系,而没有关键问题上的正确,依然于事无补。
别看曾国藩走的是和所有士人一样的路,学而优则士,他还真是有些与众不同。虽然他作到了正二品大员,是中枢六部的礼部右侍郎,却一直没有止息要把学到的孔孟之道实行起来的想法。他可不指望他的那些满清同僚。即使汉人同僚,也多是附从之辈,想的最多的是不要冒犯那些满清宗室皇族。
所以,当他和麦轲讨论到那个“习”的问题时,就把他这个多年的梦想给重新点燃。同时,这也让他有意无意之间,立定了今后他和太平天国对立到底的决心。
看到他又陷入沉吟,麦轲继续刚才的比较和结论,“涤生,你现在是否同意了基督教的基本主张是爱人,而孔孟之道的实质是忠君,而不是你开始说的仁者爱人?”
“我对基督教的理解现在改变了,同意你说的,基督教是有“爱人”这个要求。但是,有要求不见得能做到呀。我可是没少听人说,基督教对和自己信仰不同的人,惩罚可特别不客气。”
“你说的不错,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我们可以先放在一边,首先知道二者的基本主张是什么。然后再论解决的方法。”
“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同意你刚才说的。二者是有不同。”老曾没有在这个层面纠缠,接着问,那么,基督教怎样做到“爱人”的?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涤生,我先问你一个更根本的问题,你是赞同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