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是王学谦的朋友,也不可能从王学谦身边的负责安保的秘书处得到确切的消息。
毫无目的漫步在西湖上,还坐了一会游船,在楼外楼吃了醋鱼,正准备坐晚班的火车离开杭州,继续去上海等的时候,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路人走到宋子文的面前,递给了他一张车票:“先生,这是您订的车票。”
“我没有订啊!”
没等宋子文反应过来,对方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不明所以的宋子文看着一张晚班的车票,虽然奇怪,但还是去了火车站。不管他有没有车票,他都是要回上海的。在火车上,他看到了一个人,顿时知道车票是什么意思了。
“雨农?”
“宋先生,火车马上就要开了,还请尽快登车。”
如果是在以前,宋子文一定会嘲讽一下王学谦已经堕落了,身边这么多人围着他转。尤其是这趟列车很明显是专车,可是这一刻,宋子文在见到好友的那一刻,突然发现难以启齿。
从接到那个不算是命令,更像是嘱托的要求的那一刻,宋子文就知道这是一份苦差事。
王学谦看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咖啡杯发呆的宋子文,感觉有点奇怪,不知道这位少爷怎么了?难道是文青病犯了?
可和宋子文接触下来,这位可是和文人根本不搭界的主。在散文界、诗歌界根本就是如同顽石一样的存在。连涉及的胆子都没有。于是心事,这些王学谦也帮不了他。可内心还是有点奇怪,广州‘国党’的改造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各项政务忙活的热火朝天,作为财政一把手的宋子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上海?
“保罗,你要是让我帮忙给盛家提亲,这个忙我倒是可以帮。”不是存心去嘲笑宋子文,在王学谦看来眼前的这个人活地很累,年纪不算太大,可是心思太重。
“提亲?什么提亲?”宋子文木讷地张口就问,可随机明白过来之后,脸色顿时有些无奈,叹气道:“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是失恋了吗?
王学谦一脸的狐疑,看了一眼戴笠。后者也是一脑门子的雾水,显然这和情报提供的消息不符合啊!当然失恋也是真的,可是和政务相比,王学谦相信宋子文不会开这个玩笑。
而宋子文呢?觉得几方面都很难处理,一方面他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广州,他知道‘国党’那帮人对于王学谦的态度是什么样的,提防,甚至以王学谦为最大的威胁。
这种局势下,孙大先生想要在上海,或者浙江治病,显然都不太现实。
因为双方都很难表示出那种亲密无间的关系出来,而且动身来上海之前,他也和孙大先生商量过,还和大姐,二姐也商量过,觉得上海不太妥当。孙大先生下台的时候,上海的安全自然是在国内最高的。可如今孙大先生和北方的苏俄合作,来上海恐怕就会引起英法美日等列强的警觉,甚至监控。
所以,眼下的孙大先生已经不适合出现在上海街头。
而宋子文担心的是王学谦是否会选择同意让孙大先生来杭州,或者宁波最好的医院接受身体检查?
孙大先生身体不适的病因似乎还没有找到,其实他本人是最清楚的,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医生。
“子高,这里说话方便吗?”
王学谦挥手道:“你们都下去,戴笠去门口安排。”
宋子文发愣了一会儿,眼神变得清澈了一些,他的大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孙大先生和他的政治势力上。二姐……就更不用说了。可是对于宋子文,其实跟不跟‘国党’他根本就没有太在意。就他的履历,可以在民国,任何一所大学任教,这辈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