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服务。”
约瑟夫-雅克脸色有点难看道,谁也不想手下会出现叛徒,即便不是国与国的较量。但间谍这个敏感的身份,还会让人有种深深的厌恶。
王学谦叹了口气,看着眺望甲板栏杆之外的大海,心里有些烦躁。
约瑟夫-雅克说的这个人,他也知道,平时很低调的一个中层职员。有些内向,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埋头做事的人,这样的员工,关键时候无法担当重任,但却是任何企业都无法或缺的一种员工。
即使让这个家伙沉入大海,对手还会派遣更隐秘的间谍进入财团。这种不见硝烟的战场,更让人难以防范。
隔离的话也会引起对手的警觉。
就像是身体上的一个良性的毒瘤,摘掉的话,又会长出新的,不摘掉的话,让人心惊胆战。即便对健康毫无影响,也会引起紧张,滋生抑郁的心病。
“派人盯着。然后不着痕迹的用一些虚假的消息送到他的手里,只要他传递了消息,对方有所行动,在商业和银行领域,我们就会知道,对手是谁。”王学谦道。
约瑟夫-雅克点头赞同:“也只能这样了。”
商业间谍,在各个财团中都会交叉的存在,有像是潜伏的病毒,平时并不会发作,甚至隐藏的很深,但在关键时刻,会带来致命的危害。
头等舱的甲板,不对其他客房的客人开放。
只有住在头等舱的客人拥有这个权利,所以,偌大的甲板上,人不多,熙熙攘攘的,有些冷清。这还是阳光明媚,大部分客人都在甲板上晒太阳聊天。
这还是奥林匹克号动力改装之后,将原来的燃煤锅炉换成了重油油柜之后,不会再有那些讨厌的煤屑掉落,迷住眼睛。这才让甲板上的客人多了一些。在以前,头等舱的客人宁愿在二层甲板上,也不愿意在视线最好的头层甲板散步。
远远的看到艾伦飞快的跑在甲板上,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
等到艾伦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王学谦的对面的时候,话都没说,先从口袋里掏出一迭电报纸,放在了桌子上。平时稳重的艾伦,要不是遇到突发事件,也不会如此慌张。
“怎么了?”
艾伦平复了一下气息,这才说:“刚才我陪着黛丽去电报室,给她的家人发电报,安排夫人的住处和医生的体检事务。我岳父已经答应了,让您放心。不过我在等伦敦的电报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电报室收到了一份纽约的电报,大卫-别克先生在巴黎出事了。”
“是受伤了吗?”王学谦也一阵紧张,对于汽车工厂,别克或许不一定是最好的管理者,但绝对是短期内他能找到的,经验最丰富的管理者。
“不是,被驻法联邦大使馆扣押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艾伦解释道:“我在电报室等待了很久,才和巴黎联系上,说明了身份,然后对方才发来电报,将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都在电报上,很详细。”
“因为罢工,别克先生可能心里有点着急,随后找到了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寻求帮助。但是大使馆的人员却觉得这是干涉法国内政,不方便出面。尤其是法国各地都在爆发大规模的罢工活动,更是敏感时期,所以就给别克先生买了一张回美国的船票。没想到,别克先生突然无法克制情绪,认为大使馆无法保护本国在海外的资产,情绪很激动,叫嚣着要让联邦政府在巴黎的大使馆一把火烧掉……”
王学谦拿起电报,上面的消息很乱,都是东一句西一句的,他也懒得细看,就问艾伦:“什么时间发生的事?现在大卫-别克的情况如何?”
回想起第一次见大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