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不一般。要不是法国人当年伸出援手。也不会有后来的美国独立。
甚至连矗立在纽约哈德森河口,自由岛上的自由女神像,都是两国共同建造的。
美国人筹建了毫无技术含量的混凝土底座,法国人建造了女神的雕塑部分。
所以,美国人对法国人是很有好感的,但是这种好感在拥有犹太血统的约瑟夫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陈年往事:“没有实力,却死要面子,这样的法国人,简直让人连搭理他们的心思都没有。再说了,法国人的合作态度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等于就是公然撕毁合同,这种做法,是要上法庭的。”
“这也不尽然,如果罗贝尔表现的太热情,你又要疑神疑鬼了。”王学谦一眼就看透了约瑟夫-雅克的心思,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别人对他好,是有企图;别人对他不好,是诋毁了他的信仰。
总之,全世界除了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给他安全感。
“我不过说出了一个不变的真理。”说完,约瑟夫-雅克扭动了一下身体,甲壳虫虽然增加了空间,可以成为四人座的汽车,但是后排的空间,实在是太狭小了,似乎专门为小孩子准备的,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蜷缩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确实有点难受。
“麦金莱,什么时候换我开车?”
“不行,你还没有接受训练,我可不想把大好的人生毁在你蹩脚的驾驶技术手里。”麦金莱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约瑟夫-雅克难受的样子,嘿嘿一笑道:“再说了,这可是你要求上车的,可不是我请你来的。”麦金莱暗笑不已,后座其实是用来设计给儿童用的,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拆掉座位,改成行李箱。
“我这不是表现的我们很团结吗?”约瑟夫-雅克恶狠狠瞪了一眼麦金莱的后脑勺,即便是正面挑衅麦金莱,该装傻的时候,麦金莱博士是绝对不会含糊的,更不要说是后脑勺对人。
转而看向王学谦,还没等他开口。
王学谦就像是后脑勺张了眼睛一样,悠悠道:“想都不要想。”
“再说了,忍一忍就到了。”
王学谦安慰的话更像是幸灾乐祸,让约瑟夫-雅克听得牙痒痒。
车厢内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王学谦说:“过两天我们可能要迎接几个特殊的客人。”
约瑟夫-雅克自从在火车站接到了王学谦之后。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这时突然想起应该是少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少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猛的一拍手掌,恍然道:“对了,阿黛为什么没有跟着你一起来?”
“我跟她不过是熟人,连朋友都不是。”
王学谦耸了耸肩。看起来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样子。但熟悉他的人,压根就不会相信。
“鬼才信你。你会放心让把阿黛托付给艾伦照看。”
王学谦装模作样道:“拜托,艾伦可是正派人。”
“正派人,不见得。”约瑟夫-雅克就是有把全世界的男人,往阴暗方面想的本事,当然,他的老爹不也被称为是正派人吗?可是还不是生了他?
约瑟夫-雅克有点好奇的凑近前排的座位中间的夹缝里,脸贴着前排的靠枕,表情暧昧的问:“是不是我们的阿黛公主被欧洲那个王子的英俊相貌给迷住了。而王子也被阿黛的美貌所迷住,两人双双坠入爱河,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然后你忍受不住他们在眼前的暧昧,一气之下,才来到了巴黎。按照计划,你应该等布鲁塞尔的电气展结束之后,再到法国,这可不太像您的作为。”
麦金莱一咧嘴,不屑道:“在欧洲,狗都知道明当户对。血统高于一切。什么时候听说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