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铁路的营运权放手给商人。所以……”
说话很有条理,不急不躁,这等表现,在王学谦看来,已经难能可贵了,再说段宏业头顶着的是花花公子的名头,能有这等见识就已经是出乎意外了。
有别于王学谦对段宏业的欣赏,段宏业却一直看不透王学谦的底牌。
说白了,段宏业来上海,并不是跟王学谦扯皮来的,而是安定皖系的后院,留给皖系、安福系复起留下一点希望的火种。
整合浙江,甚至获得在浙江财团的支持,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但是王学谦油盐不进,反而向他要起了好处,还轻易不吐口,这让他为难了起来,心中不免有点气恼,还有忐忑,难道王学谦另有所图?想到这里,段宏业犹豫了起来,脸色变幻不定,迟疑的问道:“不知你对在北直隶正在对峙的军事行动如何看待?”
这已经是明着问了,段宏业说出这句话,顿时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有些虚脱的惊颤。
期待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王学谦,深怕遗漏了什么。
王学谦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却沉默了起来,眼皮耷拉了下来,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过了足足有半分多钟,王学谦这才抬起眼皮道:“至刚易折,上善若水。在我看来,总长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不藏锋于袖,将来可能一点机会都没有。”
听到王学谦这么说,段宏业脸色变得惨白,表情狰狞道:“果然,你都知道。既然明知道家父独木难支,王兄还来消遣在下,不觉得托大了一些吗?”
言下之意,段家虽然式微,但对付一个地方豪商却不在话下,卢永祥怕,但不代表段祺瑞会有后顾之忧。
面对威胁,王学谦却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