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要让王学谦放弃这个危险的念头。
“先生!”
“马修来的时候,告诉过你什么,你还记得吗?”
“尊重并毫无保留的执行您的一切决定,但是……先生,费尔南多不是敌人,他是朋友。”皮维生气道。
王学谦并不在意皮维的感受,至少表面上是如此,他拿起来皮维送来的账本,看着总账上结存的数字,颇为心动。
“先生,请收回您的命令!”
“你决定违背对马修的承诺?”
“不是,他对我就像是我父亲那样,可是费尔南多,他当初是和我们一起来美国的啊!就像是大哥一样照顾……”皮维无法就理解,王学谦为什么对马修提出的人选会如此草率的选择放弃,甚至是毁灭。大家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
“你把他当成大哥?”王学谦玩味的嘲讽道。
皮维愣住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因为和费尔南多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而王学谦继续说:“马修的意思,也是干掉费尔南多,在他提出接任者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这个人的命运。不,甚至更早一些的时候,应该是他威胁马修的时候。”
王学谦皱了皱眉,他实在不想陷入法国人的纠纷中,这帮家伙窝里斗的本事几乎和民国政坛一样厉害,而且不分对错。但对于费尔南多,他多少已经猜到一点由头,财帛动人心,估计这家伙想要的不是分红,而掌握整条烈酒的供销渠道,控制这个几亿美元的生意源头。
“他威胁马修?这么可能?”
“因为威胁不到马修本人,估计是南希,或者是阿洛伊斯。”
“小姐在法国,他威胁不到的。”皮维似乎已经开始相信王学谦的推测了,但他却无法说服自己。
“阿洛伊斯在法国,有多少人知道,你清楚,马修也清楚。”王学谦说完,见皮维沉默了,他这才清楚,恐怕这个费尔南多也是其重要之一。
王学谦说:“其实你有怀疑不要紧,给马修发一封电报吧!我估计他的身体健康的很,回到法国也好,至少可以做一个富翁。”
皮维吃惊的跳起来,王学谦就像是在马修的身边安排了密探似的,对此了如指掌。惊魂未定之中,他将实现放在了马修写给王学谦的那封信上。
王学谦不满的抬起眼皮,道:“信上什么也没有说。这个老家伙,自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他会在信里说自己的身体如何的虚弱?这比要了他的命都要难受。”
皮维在王学谦说话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深怕遗漏了什么。
良久,王学谦才叹气道:“你们啊!留下烂摊子就让我收拾,岂是那么容易做好的,肉烂了,割掉就是,害怕我会有其他想法不成?马修让你做这些,是因为船运公司的负责人不能让有太大野心的人窥视,而这个职位只要是你选定的人。但是又怕你这么做,会失去我的信任,才搞出这些东西来。如果下次遇到他,替我当面告诉他,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航运公司的负责人,是游走在黑暗地带的职位,又必须有一定的担当和能力,而你不能过多的涉及,所以考虑的人选最好是熟悉的人,又不能关系太密切的那种人,想好了,告诉我秘书,我就不多过问了。”
……
似乎王学谦说的都是合乎常理的事,这时的皮维欲哭无泪,心头只想说:“你们这么玩,知道我的感受吗?”
“好吧,该说说这个老家伙的现状,存的退休金攻不够,在法国的置业有没有缺钱?”王学谦放下账本,随口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马修的手中有点钱,加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