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耶律瞻笑着道:“那便直接面对,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南宫颖看着自己的丈夫,竟好似又回到了初恋的时光,眼前的还是那个信誓旦旦、正气凛然的男子,虽然年纪稍长,但气魄丝毫未淡去。她像一个少女一般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耶律瞻拥她入怀。谁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在他们之间,爱情从未死去,反而不断升温。
耶律瞻叹道:“我们去日月教救人,这客栈就要关门了,这一众伙计和老田等人又如何安置呢?”
南宫颖离开耶律瞻的怀抱,捶了一下他道:“谁说要关门了?你还真是个死脑筋。”
耶律瞻道:“不关?如今赵木晴不在店里,你放心交给其他人?”
南宫颖笑道:“如何不放心,这房产地契都在我们这儿,你还怕别人端走这客栈不成?”
耶律瞻道:“可万一主管的人中饱私囊,将所有收入尽收囊中,怎么办?如此,他便可以买了客栈,收回我们的房产地契。”
南宫颖道:“一个人主管当然有这种风险,但多个人主管就不同了,可以相互制约、相互监督,当然,也得挑几个可信之人。每个月的账都让他们寄到一处,就说我们在那里游山玩水,几个月之后就会回来。”
耶律瞻道:“你还是一样聪慧过人,这骗人的本事儿一点也没有拉下。”
南宫颖笑道:“谁让你这么笨,所以才衬托出我的聪慧。”
二人拌拌嘴,笑笑闹闹,到也十分和谐。翌日,二人便打点了店里的一切事务,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好。这老田一看老板和老板娘要出远门,便担心道:“你们这一走,没人来听我老田说书怎么办?”
南宫颖道:“老田,你的本事儿我知道,不要再谦虚了。我们走还是留,对你没有影响。你放心,继续留在这里说书,跟之前一样,若有人欺负你了,或者有意为难你了,你尽管来信,我们一定不轻饶他。”南宫颖特意在最后加重了语气,以警醒店内容易生事的人。
那老田一听老板娘已经发话力保他,便高兴道:“老板娘放心,老田一定竭尽所能,为店里吸引更多的客人。”
南宫颖又对着三位代理掌柜道:“店里若有不安分的,你们三人如果一致同意,尽管辞退了,重新找人,不用经过我们的同意。”这一句说的虽不大声,但确确实实地印在客栈内所有人的耳朵里。
南宫颖和耶律瞻雇了一辆马车便上路了。出了这洛阳城,二人便让那车夫走了。耶律瞻自己驾着马车,后面则坐着自己的妻子,一双恋人,好不惹人羡慕。
南宫颖在后面道:“这么久不出江湖,手艺都快生疏了,你可还记得自己究竟使何种兵器了?”
耶律瞻知道她有意嘲笑,便道:“你也知道我人笨,有些东西慢慢也就忘了。”
南宫颖掀开布帘,坐到马车另一侧道:“我信你才怪!你那把破刀在后面躺着呢,你要真忘了,又怎会带它出来?”
耶律瞻道:“别看这破刀生了锈,只要杀一个人,它就会开钝,像之前一样锋利。”
南宫颖道:“看来你这破刀是要拿人血来激活的。”
耶律瞻道:“武器嘛,自然是要碰到应有的价值,才能活过来。”
南宫颖抢过耶律瞻手中的马鞭道:“还是我的兵器比较温和,这随意一个马鞭持在手中便能变化无穷。”说完,她便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那马鞭在她手里游走幻化出不同的形态,每一次远击都威力无穷。
耶律瞻笑着看道:“看来,几年未练,你这鞭法仍未生疏。”
南宫颖道:“这是自小练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