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灏带着赵木晴去拜见了南洋国皇帝,这皇帝被臧灏一番合情合理的说辞打动,便许了他。这臧灏是半个国库收入的来源,他不可能为了公主把这一国的巨大依靠惹毛了。
这南洋国皇帝不怒反喜道:“朕看你二人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此番回来,便就地将婚事办了吧。”
“谢皇上美意。只是这中原风俗与我南洋不同,婚嫁讲究之处颇多。加上木晴又是朝廷重臣之女,所以还是到中原之后再三媒六聘迎娶。”臧灏恭敬道。
“东古说的有理。以后还指望东古能打开我南洋国与中原的往来通道。”皇帝顿了片刻道:“至于公主那里,估计要闹腾一阵子了。”
“还请皇上多劝劝公主,南洋国大好男儿多的是,驸马尽可任公主挑选。”臧灏道。
皇帝叹了口气,背着手道:“公主脾气犟的狠,恐怕一时半会说服不了。不过,时间会解决一切的。”
皇帝的预料没错。这南洋国丽宝公主一听,这好端端的准驸马竟然已另结新欢,心中郁结不已,大发脾气。东西摔了一地,吵着绝食,几天都没吃饭。
丽宝公主毕竟是皇帝的掌上明珠,眼见如此状况,也不知如何安慰。这日,公主边哭边求道:“父皇,这臧灏背信弃义,您一定要有所惩罚才是。女儿的颜面是次要的,父皇的面子才是大。倘若没有半分惩罚,百姓日后如何看待父皇?威信又何在?”
“可朕已经许诺赞同,何况臧灏可是半个国库的依仗,若是没有他,我南洋国恐怕会日渐衰落,再无出头之日。”皇帝担忧道。
丽宝公主见自己的父皇不但不帮自己,反而帮那臧灏,便哭的更凶了,“父皇,你一点也不疼女儿,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你还帮着外人。”
皇帝上前拦着她安慰道:“傻孩子,父皇怎会帮着外人呢?自然是更疼爱你,你放心,除了他,这南洋国任何男子,你只管挑。”
“可我只看得上他,别人我都不要!”这公主边哭边闹,“如果父皇执意如此,我便出家,终生不嫁。”
皇帝一看公主性子犟起来,便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过几日气消了,便好了。回去好好休息。”说完,便遣人将公主送回去。
丽宝公主见哭闹已无作用,便暗自发誓要用自己的方式得到准驸马。丽宝公主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内心的占有欲和复仇心统统膨胀起来。这臧灏越是得不到,她便越想占有他。
这日,丽宝公主说要微服出行,闷在宫中,周身不爽。皇帝见她心情不痛快,也便由得她去了。丽宝公主带着两个随从并未闲逛,而是直奔一处,似早已预计好目的地。
这目的地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民宅,入内可见,这屋主甚为贫穷,家徒四壁。丽宝公主一进来,那人便上前磕首请安。丽宝公主随身的侍女上前道:“这是五十两黄金,事成之后,如果效果好,还有五十两黄金。不过,此事你一定要保密。”
那干瘦的男人接过满装着黄金的包袱,沉甸甸的,面色一阵喜悦,连忙答道:“请公主放心,贱民一定至死守住这个秘密。至于效果,公主不必担心,贱民的这等术法乃从祖上传来,自小便习得,经验再丰富不过。”
丽宝公主所找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位降头术士。据说这降头术士本事很大,只要他做了法术,定能让倾心之人回心转意,对自己忠贞不二、至死不渝。丽宝公主不惜用这民间的降头术挽回准驸马,可见她的决心。
只见这降头术士拿出两粒小铅石,开始喃喃念咒。手掌悬在上空作出掌控之势,这小铅石随着手掌的移动而移动,频率也随着手掌的移动不断加快。丽宝公主不自觉地蹲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