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塔拉再次被君士坦丁十一世召见。这一次,大帝直接要求纳塔拉将自己的儿子卢卡斯送到宫中寄养,原因是卢卡斯自己要求的。
纳塔拉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在卢卡斯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卢卡斯绝口不提在宫内的事情。不过,纳塔拉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卢卡斯的变化,可他只是一个小说家,无权无势,而高高在上的是帝王。
纳塔拉知道大势已去,哭道:“大帝啊!您可知道那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是万万舍不得这个儿子的。求您怜悯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不要让卢卡斯离开我。”
“卢卡斯已经十四岁了,不再是幼儿,他有自己的想法,做父亲的应该尊重儿子的决定。更何况卢卡斯在宫中一日,我绝对不会亏待,反而大有奖赏。”君士坦丁十一世冷眼看着纳塔拉道:“卢卡斯一定前途无量。你若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儿子,就应该为自己儿子的前途考虑考虑,切不可妇人之仁。”
“大帝啊,您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夺去了我的儿子?”纳塔拉哭着道:“我只求一个真相,请您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君士坦丁十一世走下王座,来到纳塔拉身边,伏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些方法可都是你教会我的。我只不过依葫芦画瓢罢了。”
纳塔拉听罢,悲痛欲绝,整个人摔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叫道:“我儿卢卡斯啊!你这个昏君,你这个魔鬼,你这个下流污秽之人,你引诱我儿堕落,你一定不得好死。”
君士坦丁十一世听着纳塔拉的话语,也不生气,只是淡然地吩咐左右道:“辱骂帝王,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左右士兵将纳塔拉拖了出去,悲伤不已的纳塔拉像一条了无生机的死狗一般。辱骂帝王当受噤声之刑。这种刑法是残酷的,将人的两张嘴皮活生生地缝在一处,再也开不了口。
纳塔拉的双唇鲜血淋漓,可在缝合的过程中,他一声也没有吭过。他眼如死灰,就像躯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般,他只是一个尚存一丝气息的皮囊而已。
施刑之人从未见过如此不动声色的受刑人,他感觉自己就像在缝补一个破布木偶一般。可那人的鲜血又是那么真实地在流淌着,那人不知受了何种精神刺激,这肉体上的疼痛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
……
卢卡斯终日在皇宫与君士坦丁十一世厮混在一起。他已经从一个文质彬彬、教养良好的孩子变成了一个****熏心、男女通吃的小****。
这皇宫内有一处皇家葡萄园,自产自酿的葡萄酒只供给皇族。葡萄园占地面积相当大,一眼望过去,那是无限的开阔。在这葡萄园中,卢卡斯经常会玩一些惊险又刺激的游戏。
这躲猫猫的游戏看似幼稚,可若放到这开阔无边的葡萄园来玩,那就刺激了。君士坦丁十一世在玩这些游戏的时候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在这葡萄园中奔跑去找人,与此同时还要避免被人发现,这是一个高难度的游戏。
可卢卡斯设置的游戏规则是:谁被找到,谁就要最大程度地服从对方。每个人都想找到别人,而不是被人找到,因为如此便可以随心所欲。
与这些少男少女一起玩游戏,君士坦丁十一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青春年少之时,仿佛岁月从未侵扰过自己。这些少男少女,除了卢卡斯,没有人敢真的去找到大帝,也没有人有胆子对大帝随心所欲。
卢卡斯找到了一名少女,这少女被卢卡斯抱着的时候咯咯直笑。夕阳西下,天色呈现了多种颜色的交叠。成群的鸟扑腾飞起,点缀着开阔的天空,那大概就是自由吧。
卢卡斯将少女压在身下,滚落在泥土地上。这矮葡萄树将二人完好地隐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