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了。”
古北静无可奈何地睁开眼道:“你就不能安静些吗?出了点什么事你猜不出来,还要问我?”
童晓晨见古北静有些气急败坏,估计这次是真的被伤到了,安慰道:“别这么动怒,听你这口气,我已经知道大概了,先休息,有什么等康复了再说。”
古北静因为腰伤不能翻身,只好闭上眼睛继续装死,因为这次的事情对于她而言既失去了情,也失去了面子,而她又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不过一段沉思之后,古北静的嘴角又歪出邪邪的笑容,眼角的纹路依旧,“桃花公子”兴许又要重生了,但谁又知道她内心究竟有了怎样的实质性变化呢?不过,一个上官百树毁不掉桃花公子,这一点却是显而易见的。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生理上的伤口也许可以愈合,但心伤却不那么容易愈合。感情是很奇妙的东西,失去的时候往往附带着无法言说的显性痛苦,但过后却可以相安无事的生活。古北静出现在童晓晨一众人面前时表现得很兴奋,“宣布一个消息,‘桃花公子’决定做回自己,让什么情啊爱啊统统见鬼去,朋友才是最重要的。”她拍着西门云的肩道:“你说是不是,西门?”
西门云挪了挪身体,尴尬地笑笑:“是……是……不过,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复原了?”
“那还用说,显然好了!当这个月第一缕朝阳射进我的窗奁,我的心豁然开朗,原来爱情是那么脆弱,那么愚蠢可笑。”古北静依旧在唠叨着她的心路历程,回头环顾,却已空无一人,古北静暗暗骂了一句:“这群没良心的,这么没礼貌?我还没说完呢。”
诸葛山庄的偏阁,童晓晨一群人已经集齐。童晓晨道:“这次的事情颇为突然,诸葛山庄已非久留之地,所以我觉得是时候走出去了,不能在这里蹲一辈子。既然对方已经这么清楚地知道我们的行踪,我们只能正面迎击。我觉得真相大白的一天也是我们收获宝藏的一天。”
聂海花道:“既然要走出去,那么必须分开走。如果对方设陷,我们还可以互相救援。”
慕容怡道:“出去也好,天天憋在这里我都快闷死了。我一定要揪出幕后主使者,用五毒干泡着。”
古北静附和道:“到时候算上我一份”。西门云并无其他言语,只是点点头。
聂海花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地图,详细说了安排:“慕容怡往南方苏州一带,那里是风火霹雳堂欧阳言的根据地。你负责调查清楚这次事情的根源,打听一下欧阳言的家底,是否有慕容主使,但要注意不要随意用毒。虽然江湖人士知道你我之真面目,但招式可以泄露一切。”慕容怡应允。
聂海花接着道:“西南方向蜀地是西门云要去的,那边是苗疆之地,地势险要,但这次上官千叶死于‘七星透骨针’很是蹊跷。这种暗器乃苗疆日月教的独门暗器,此事一定与他们有牵连。西门此去一定要小心,带上慕容配的解毒丸防身。”童晓晨掏出一封信,对西门云道:“这个你拿着,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就带着信去药王谷找胡神医,他跟我爹颇有渊源,他会帮你。”西门云小心将信收好,郑重地点点头。
聂海花指向地图上的华山道:“古北静负责华山一带的调查,上官兄弟的招式属于华山剑法,所以他们肯定与华山派脱不了干系。”古北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童晓晨不待聂海花指示,便道:“至于我嘛,继续回京城,看看天香第一阁。”
其余三人忿忿不平道:“为什么你可以回家,我们却要长途跋涉,太不像话了!”
童晓晨故意正色道:“谁让我是你们头儿呢,头儿一般是有特权的。”几人看着童晓晨的得瑟样,相当不爽,个个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