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顽劣,还需要再磨磨性子,再下山去经历一番人世。
白道生对着聂海花道:“大侄女,让你见笑了,这小子顽皮,需要时不时地严肃教训一番。”
聂海花笑道:“白叔叔,庆卓聪慧,虽然顽皮,但也识得轻重,您就不要再与他置气了。”
白道生道:“大侄女,明日起,你便随我修习内功心法吧。”
聂海花道:“好的,白叔叔,我一定勤加练习。”
白道生只恨自己没有一个女儿,倘若有一个像聂海花一般乖巧的女儿,这心里不知要安慰多少,也不会三番五次地被这白庆卓搞的头顶生烟。
他随即又看向白庆卓道:“你明日也一起随你聂姐姐修习内功心法,你这内功心法没人监督,根本修习不下去。”
白庆卓垂头丧气,喃喃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内功心法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坐不住。”白道生眼睛一横,这白庆卓便不敢再吱声了。
次日,二人一道随着白道生修习内功心法,这内功心法讲究一个“静”字,强调“入定”。这份心性对于聂海花来说并不难,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好静之人。
可对这白庆卓而言简直痛苦万分,他就像一个尖屁股的猴子一般,坐一会儿便不住地扭动,或者抓耳挠腮,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叮咬他一般。
白道生拿了一把戒尺,见他乱动不止,便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后背。白庆卓吃痛便稍微安分下来,学着聂海花的模样坐着不动,但心里却好似有千万只蚂蚁一般痒痒。这才一日,白庆卓已经叫苦不迭。
聂海花见他这副样子,便道:“我到有个好办法可以让你安分地入定坐着。”
白庆卓疑惑道:“什么办法?你可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聂海花温柔地笑道:“我是你聂姐姐,你便是我白弟弟,我又怎会害你呢。你尽管放心,我一定是为你好的。”
白庆卓道:“我这品性从小到大都如此,改不了的,爹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济于事,我才不相信你有什么好办法呢。你可别想着将我五花大绑固定在桌椅上。”
聂海花神秘地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动你一根汗毛。”
白庆卓更加疑惑道:“你有这等本事?”
聂海花道:“你尽管试试。”说完,人已经在白庆卓背后使上了她唯一会的一套掌法,袭上白庆卓的后背。
这白庆卓刚想反击,却整个人滚到地上,止不住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喊道:“你究竟给我使了什么?”
聂海花拍拍手站起身道:“让你乐不可支的好东西,你看看你现在多欢乐。”
白庆卓感觉自己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可笑依然无法止住,他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白庆卓快要笑断气了,所以他不得不开始求饶道:“聂姐姐,我的好姐姐,你赶紧止住我这笑吧,我都快笑死了。”
聂海花看着在地上不住打滚的白庆卓道:“你这臭小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还敢不敢再乱动了。”
白庆卓边笑边道:“原来姐姐一直记恨着我捉弄你呢,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快帮帮我。”
聂海花道:“放心,你笑不死的,最多再半个时辰,药效也就过了。”
白庆卓大叫道:“半个时辰,这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聂海花道:“这只是给你个教训,要是我这掌中藏着其他剧毒,那才真的是要了你的命呢。”
白庆卓还在打滚,止不住地笑,他叫道:“你竟然用对付别人的那一招对付我,姐姐心好狠,就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在这里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