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听到碧翠的汇报，小草一口茶没憋住，全喷了出来。
“下药？你没听错？”
玉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难道是青.楼.楚.馆么？
只有桂嬷嬷一脸淡然，就像听见今天晚膳有燕窝粥一般平静。小草见状很羞愧，装作若无其事抹了抹嘴角的水痕，一脸镇定地看着碧翠。
这丫头是雪如福晋身边的二等丫环，是当初桂嬷嬷策反的，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让这丫头死心塌地来通风报信，今天这消息还真是很及时。
“会玉书姐姐的话，这是大太太跟福晋说的话，奴婢那日当值奉茶，正巧秦嬷嬷不舒服离开了一会儿，奴婢听得真真切切，只是担心被人看到，只听了这么一段。”
“你做得很好，保护好自己。”桂嬷嬷颔首，开了口。
得了肯定的碧翠一脸欣喜的离去，小草好奇地问道：“嬷嬷，这丫头你是怎么收服的？”
桂嬷嬷瞥了一眼小草的一脸崇拜，知道这丫头就擅长跟自己卖乖讨好，可是心里还是舒坦地紧，开口道：“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小草知道这是考自己来了，跟桂嬷嬷相处越久，她越觉得这是个老人精，在深宫里熬了一辈子的人心里都揣着一座宝藏，她真是捡到宝了。
“自然是选择最薄弱的人攻破，只是这么短的时间，您怎么知道碧翠就是那个人？”小草继续做好奇宝宝。
桂嬷嬷笑容带着一丝自得，问道：“知道谁最了解你么？”
小草眨眨眼，说道：“自然是敌人，所以说……”
桂嬷嬷知道这是个通透的孩子，当即点头道：“你想得没错。”
两人相视一笑，知道彼此之间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尽在不言中，玉书见状急了：“你们别打哑谜啊，不说清楚了让人难受得紧！”
小草只笑不语，桂嬷嬷对玉书一向看好，当下耐心解释道：“这王府里的女人有几个，你可知道？”
玉书自然明白桂嬷嬷问的意思，想了想说道：“福晋是一个，听说还有一个侧福晋翩翩，并不太出现在人前，奴婢还未曾见过。”
桂嬷嬷点头，“你说，在这王府，有谁对福晋最为关注？”
玉书这次回答的非常快，“是翩翩侧福晋，就跟宫里的娘娘们一样的道理。”
说完之后玉书顿觉失言，赶紧捂嘴，随后请罪道：“公主恕罪，奴婢一时忘形，该掌嘴。”
小草挑眉道：“知道就好，过来让我掌嘴。”
玉书赶紧上前，小草高高扬起手，看到桂嬷嬷欲言又止的表情，故意做出凶狠咬牙的表情，挥手而下，到了玉书的小脸边上，一下子收住势头，变打为摸，在人家姑娘光滑细嫩的小脸蛋上狠狠摸了两把，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哎呀！”
玉书一时没有防备，吓了一跳。桂嬷嬷见状嘴角抽了一下，很想用手捂住眼睛。
眼不见为净啊。
“你说的不错，只要盯着翩翩的动作，就能知道能挖的人在哪里了。”小草对着玉书气鼓鼓的小脸，赶紧把话说完，一副替人解惑的知心姐姐模样。
“多谢公主赐教！”玉书只觉得哪里不对，只是今天这个话题让她受益良多，似乎打通了什么关节，注意力被吸引，没想明白是哪里觉得别扭。
蒙混过关的小草很是好笑，这任务对象性别不确定，忽男忽女，自己这样算不算调戏？
玉书此时问道：“公主，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人，咱们是不是得做点什么？免得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