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响的动作让大家都很意外,曹喜珍还以为他是担心藤母再抢农药喝,心里十分得意自己出的这个主意,一边扶着藤母,一边假意地对陈响说道:“姐夫,你拿走也没用,妈要是想死那方法多了……哎,你干什么?”
话说到一般,曹喜珍就惊呆了,莫说是她,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在众人的眼光里,陈响举着瓶子,一仰头倒进了自己口中!
小草从看到陈响脸上不寻常的笑容时就觉得不妙,这倒霉孩子从来都是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儿的,后来在她的约束下才不情不愿地收敛了一些,虽然不再随意出手,可是心里是不以为然的,小草清楚的很。
小草本以为他这一次是要对付藤母和曹喜珍,本来替她们捏了把汗,警惕着随时出手阻止陈响太过分的行为,哪里知道这瓜娃子竟然玩起了自残!
小草急了,这么多世,他不长进也就算了,怎么居然还退步了呢,就算是随便要人命,也比随便整死自己好啊!
对,小草就是这么没原则的护短,那些不相干的人能跟她弟弟比么?
正当小草恨铁不成钢地想奔过去送陈响去医院的时候,哪知道这小子又做了一惊人之举,硬生生让小草脚下一软。
陈响灌了半瓶子农药下去,然后一把推开曹喜珍,捏住藤母的下颌,将剩下的半瓶子农药都尽数倒了进去,一滴不剩!
藤母本来好端端地站在一旁张着大嘴做目瞪口呆状,以为这女婿脑子有问题,哪里知道下一秒就殃及池鱼,猝不及防地被灌了农药。
她咕咚咕咚喝下去两口才想起来挣扎,可是陈响的手像是铁箍一般坚固,丝毫动弹不得,他捏的位置恰到好处,藤母身不由己地吞咽着要命的液体,欲哭无泪,一脸惊恐。
等到半瓶子农药灌下去,陈响松开她的时候,藤母已经呆若木鸡了,既忘接了她最拿手的哭闹,也完全没方才骂人的气势了,只是脸色灰败,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一声不出。
众人比藤母好不了多少,都吓傻了,呆呆地看着两个生命进入倒计时的人,整个屋子里一片死寂,没人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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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这个感觉又有隐隐复苏的迹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