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也是挪用军资的理由吗?”
罗信望着葛守礼的目光变得漠然,没有丝毫的感情,淡淡地说道:
“葛守礼,你也曾经经历过严嵩那个时代,难道你不知道那个时代,官员是如何才能够生存的吗?今日如此质问,你良心安吗?”
“我如何不安?”葛守礼傲然道:“你说的不错,那个时期,严家父子把持朝政,无论是内阁大臣,六部九卿,去留祸福,都在严嵩一念之间。严家父子对文武百官敲诈勒索,无论文武百官为朝廷做任何事,必须先给严家父子孝敬银两。否则,你就不会得到朝廷的拨款,没有拨款,自然完成不了朝廷的任务,便会被严家父子责罚。轻者罢官,重者丧命。但是,我葛守礼就敢直起腰说话,我没有给严家父子送过礼。”
“好!”
不由有人喝彩,那些被罗信方才一番话说得士气低落的百官又振奋了起来。
“嗤……”罗信的一声嗤笑让百官愤怒,却也让他们静了下来,愤怒地望向了罗信,罗信淡淡地说道:
“葛守礼,你方才也说过了,在那个时期,凡是想要做点儿事儿的官员,就必须先孝敬严家父子,否则严家父子就根本不会拨款,如此便做不得事儿,便会被严家父子责罚,轻者罢官,重则丧命,对吧?”
“不错!”葛守礼负手而立,傲然道。
“这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你在整个严嵩把持朝政的时期,每日只是混吃等死,尸位素餐,没有为大明做过一件事,不知我罗信说得对不对?
如果不对,那就是你也给严嵩送过礼!”
葛守礼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罗信却不理他,继续说道:“不管你如何尸位素餐,混吃等死,但是方才你那一番话说得不错,当年的严嵩就是如此嚣张,即便是户部拨给军方的军饷,严家也要吃抽头,否则必定大祸临头,不是罢官,就是丧命。”
那些没有经历过严嵩时代的官员一个个震动的脸上尽是惊讶之色,不可置信。大明朝廷这么可能乱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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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本了,在准备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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