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麻辣隔壁的,特玛的老资还以为这次要挂了,没想到最后还活着,真是福大命大呀!”
过了很长时间后,陈伟终于缓缓睁开双眼,长长呼出一口气,随后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摸了摸,摸索了一阵后突然冒出这样么一句话来,随后又闭上双眼,感受了一下体内的变化。
灵涤内,一直处于交战的火属性灵力的寒气四散的短刃都安静了下来,以前时,短刃还悬在灵力上方,与灵力之间陈泾渭分明,而此时短刃却沉浸在了灵海之内,与灵力相处的极为融恰,其乐融融。
先是试图运行了一下灵力,灵力根本随心而止,根本毫无丝毫阻滞,在他的经脉内通行无阻,运行的极其顺畅,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异常。
随后陈伟调动了短刃,随着他的意念传至,短刃的整个样子在尽入他的脑海,从边缘至中间,由上而下,就如同一透明的一样,一览无余,随着他的心思转动,短刃也马上起了回应,“唰”地一声冲出了灵海,顺着经脉一路而上。
就在短刃眼看着就要冲到经脉尽头时,他的心思再次转动,短刃一个回转,顺着经脉倒转而回,再次回到了灵海内。
“这玩意现在好像完全被融合了,再也没有后患之忧了,只不过每次想砍人的时候都要张大嘴巴,这样整就好像有些不太雅观,整的要和骂人似的,要是能改善一下,从其它地方出来就好了。”
陈伟低声嘟囔了一句,察觉到身体内外再没有其它不舒服的地方的后,这才悠悠睁开双眼,半抬起脑袋,向周围瞅了瞅。
不瞅还不知道,这一眼瞅去立马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哎,这不科学呀,明明我记得申绮那女人刚才还在对我狂扑猛拽,怎么现在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货的人呢?是发了疯跑出去,还是怕我这个‘前辈’收拾她自觉的跑路了?”
四处都没有申绮的影子,陈伟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对了,那二比妹纸应该没有把我的东西给搞走吧?”
突然想起了申绮以前看向他的眼神,陈伟的双眼猛然睁大,向躺在地上的阿大和置破碗的地方看去。
阿大还是被捆的结结实实地扔在原地,而那两只码在一起的破碗丗样还放在那里,根本连一丁点移动的迹像也没有。
“嘶!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这女人压根对这破碗就提不起一丁点兴趣?可为毛当初看到破碗时是那副眼神?并且在揍我的那时候还想要拿走,甚至刚才和我说话的时候,还提起这个破碗,说什么我只要把这玩意带回去就大功一件。”
把破碗拿到手里翻看了两遍,可破碗还是破碗,除了比以前更显粗糙些之外,再也看不出其它道道。
“那女人的心思并不是在这个破碗上,那就只有一种说法,就是地女人走的时候太过他促,根本还来不及把破碗拿走,能造成的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有人来惊动这女人了,另一种情况可能就是丫有可能真的陷入了狂癲状态。”
陈伟又破碗又放在了床板上,抬头望着天空,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这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可要是仔细往下想的话就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压根想不出个究竟来。
反正有一点陈伟深信不疑——那就是这申绮本来就是玩这些的老手,既然能下这种药,必然也有解药,要是说她手里只有送给陈伟的那一瓶,那打死陈伟都不会相信。
所以,陈伟敢断定,或许刚开始的时候,申绮在他面前表面的那些还是真的,但等他晕过去之后就飞快离开了这里,至于那女人为毛没向自己下手,这事也蛮好解释——丫的估计是真以为自己是那什么临海宗的前辈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