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四位评委的眼中的赞赏之色越来越盛了。
台下,观众们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后台,徐索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了。
曹金还在继续说着。
“这个朱元璋坐了几年皇上以后,吃喝玩乐,老是这套,他烦了。”
“忽然间,有这么几天,身上不好过,懒洋洋的,浑身酸懒,怎么这么个滋味啊?一琢磨:哎?这滋味儿就跟我当年落难在小破庙里那滋味似的,就那么难过。”
“我想起来了,那年人家给了我一锅“珍珠翡翠白玉汤”啊,喝完了,我就精神了,身上就舒服了,就好了。现在我又难过了,要再来碗“珍珠翡翠白玉汤”喝,也会好过。”
“哈哈。”
“对,哎呀,不行。没人会做呀?哎,找这两个人,一个叫常贤弟,我记着呢。刷了一道旨意,州城府县贴皇榜,选两个会做“珍珠翡翠白玉汤”的人。一个叫“常贤弟”,那个不知叫什么名字。”
“简短截说,我就说当年他落难时的那个县城,也贴了皇榜了。这个皇榜贴到什么地方?县衙门对过,有个影壁墙,贴在这影壁墙上去了。”
“这皇榜一贴出去,老百姓不知什么事,围过来就看。正看着呢,嘿嘿,无巧不成书,正赶这俩要饭的从这儿路过。俩要饭的一看这儿围着一圈子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过来了一拨拉这位:“哎,劳您驾,您看什么呢?”
“这位回头一看是俩要饭的,“去!走啊!打听什么呀?打听心里是病,问这有什么用啊,皇上找两个会做‘珍珠翡翠白玉汤’的人,一个叫常贤弟,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们俩人问什么呀?你们会做‘珍珠翡翠白玉汤’啊?”
“俩要饭的一听,啊?这说:“哎!大哥,好!小破庙里喝杂和菜汤子那家伙做了皇上啦!”这说:“是他吗?”
“当然是他呀!”
“哟,他做了皇上了?那咱们得去蹭蹭呀!”
“对,走,咱蹭蹭他去。”
“俩要饭的打算去蹭皇上去。”
又有人笑了。
“撕皇榜!”
“咔”一下把皇榜给撕了。
两个看榜的呢,就是县衙门里俩公差。
俩公差这么一瞧:怎么着,要饭的撕皇榜?嗬,胆子太大了,一抖锁链子,“哗啦”这就要锁。
刚一抖锁链子,俩要饭的一瞪眼:“干什么呀?啊?怎么回事啊?难道说锁着去给皇帝做‘珍珠翡翠白玉汤’吗?”
俩公差一听:“哟,闹了半天敢情是二位‘汤老爷’呀?”
“谁姓汤啊?胡说八道!我们做汤。”
“二位做汤的老爷。你跟我们县衙门请吧。”
让到班房里头,赶紧回禀县官。
知县一听怎么着?
在我这县找着做汤的人啦?
嗬!该着我升官发财换纱帽。
好!吩咐一声:“即刻出迎。”
赶紧换上新官衣儿,降阶相迎。
县官下台阶往对面一瞧啊,差点把鼻子气歪啦。
怎么?
对面站着俩要饭的:一脸的油泥,一身的破烂,光着两只脚丫子,站在那儿倒背着手,瞧县官一下台阶,冲县官这么一点头,笑嘻嘻的。
县官这个气呀,就您们俩人还面圣哪,我们这儿还有两碗剩面。
“真乃大胆!来呀,拿锁链子锁上,押解进京。”押进南京城。
朱洪武一听怎么样?他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