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啊?”
“没事,老子说话不好使了?还是你小子翅膀硬了,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老子说话你是听是不听!”张雄对张飞是一阵劈头盖脸地数落,说完还不停地咳嗽,把张飞说的是半声都不敢出。
马超一看,眼珠转了转,他说道:“伯父让我们离开没问题,但总得让我们明白发生何事了吧,就让我们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难道这就是伯父的待客之道?”
“这,这,唉!”
张雄被马超问的是无语了,确实,把客人往外赶这哪是待客之道啊,说是仇人还差不多。
他又咳了一阵,咳完后,他对马超和张飞说道:“小兄弟,飞儿,我张雄岂是那种把客人往外赶的人,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有怠慢之处还请小兄弟你见谅啊!”
“不敢,不敢。我亦知伯父不是那样的人,但伯父让我们离开,这我们却不知为何,请恕我们恕难从命!”
张雄闻言叹了口气,“小兄弟何必非要知道呢,我不说也是为了你们好,这趟浑水可淌不得啊!”
有门,马超心说,“不知伯父有何难言之隐,一人智短,咱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是啊,爹,有话你就说啊!”旁边的张飞也插言道,不过他被张雄完全无视了。
“看得出来,小兄弟你是做大事的人,但如今我张家有难,怎么能连累小兄弟你啊?”
张雄说得都是真心话,他能感觉出来马超的不一般,但也没觉得马超就能解决什么,因自家的事反而把人家连累了,自己就太对不起人家了,何况人家还救了自己,更是客人。
退一万步说,人家能解决,但自己哪好意思让人帮忙啊,这非亲非故的,刚认识才两天,已经都欠下人家人情了,这要再欠得怎么去还啊。自己年纪大了,就算明日死了也没关系,但儿子张飞才十岁,放不下他,但如果他能和马超走得话,那自己就放心多了。
马超听后笑了笑,“伯父,天下人管天下事,有何事说出来,能解决,咱们就好好解决,不能解决,我二话不说,明日就走!”他说得是异常坚定。
张雄见状,只好无奈地摇摇头,“小兄弟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吧!”
“伯父早该如此!”
于是张雄就把事情对马超娓娓道来,马超听后,心说没想到张雄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事情是这样的,张雄十多年前还是游侠的时候认识了同是幽州人的杜义,两人年纪相仿,意气相投,慢慢就交上了朋友。虽然不是兄弟,但比亲兄弟还亲。
杜义经常说,雄弟虽说不是我亲弟弟,但却胜似亲弟弟。两人相熟后就在大汉一起游历了几年,直到十二年前,两人在经过渔阳的时候,救下了几个被山贼打劫的人,其中一人是家住涿郡涿县城的陈家小姐。
涿郡陈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但也是涿县有钱有势的一家。陈家小姐是从姑姑家返回涿县的途中在渔阳被山贼抢劫的,护卫就剩一个了,还有个丫环,其他的人包括车夫都死了。幸好杜义和张雄及时赶到,杀退了十几个山贼,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陈家小姐对两人是千恩万谢,还邀请他们一起去涿县,两人中张雄也多年没回家了,而杜义呢,他有自己的想法。他和张雄说怕陈家小姐他们再遭强人,所以两人就和陈家小姐一同上了路。
渔阳到涿郡不太远,但陈家小姐却让赶车的护卫一路上总是走走停停的,而且还放慢了速度。杜义两人骑马的速度也不得不放慢了。
张雄不明白为什么陈家小姐总这样,但杜义自认为很明白,他总觉得陈家小姐是为了和自己多相处一会儿才这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