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自然也无话可说,只希望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望贤侄能好好待贞儿!”糜太公近似哀求的语气,马超听了连道一定一定,自己不会再负贞儿。
“如此老头子我也就放心了!贤侄不瞒你说,老头子我这几年身体逐渐变差,可能没几年寿数了,家中的事交给竺儿我放心,芳儿就随他去吧,成天舞刀弄枪的,至于到底能弄出什么名堂来,老头子我是看不到了。而我唯独放心不下的就只有贞儿!”说着,糜太公眼圈有些红了。
“贞儿生下来没几年,他们母亲就过世了,那时候竺儿八岁,芳儿六岁,而贞儿只有三岁,几乎是不懂什么,经常问我娘亲哪去了,我只能说,贞儿娘亲去了很远的地方,贞儿听话,以后就会见到的。
等以后贞儿知道了真相,也怪过我这当父亲的骗她,不过她说更多的是感谢,感谢我这骗孩子的父亲给了她一个梦,一个能见到母亲的梦。因为从小就没了母亲,所以贞儿一直都是很成熟很独立的孩子,但越是如此,我就越觉得对不起她!”
马超听完也有些动容,毕竟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精心呵护下长大的,自然也就无法理解没有母亲的痛苦。
不过他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做,“不知伯父身患何疾?”
糜太公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听马超这么一问,他就把身体的状况和马超细说了一下,马超听后明白了,糜太公的病在前世那就是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第一杀手就是厉害,无论古代现代,都是能要命的大病。
好在南华所留的医书中有几个方子正好对症,要不马超还真就没什么好办法,心脑血管的疾病连在他前世那都是难题,就别说是在古代了。他给糜太公开了两个方子,说实话,有多大用马超自己也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定是没坏处就是了。
糜太公拿着药方对马超说道:“没想到贤侄还懂医术!”他确实不知道马超还有这本事,不过想到马超身上的武艺,又想到了湛卢剑,糜太公也就没太多惊奇了。马超懂得的东西越多,就越证明自己的眼光越准。
“这个只是稍有涉猎而已。”马超这医术确实只能说是皮毛了。
“贤侄不必谦虚!”糜太公只当马超谦虚,哪知道马超那确实是不懂太多,不过他倒是很相信马超,把方子交给了下人让下人去按方抓药,熬药,晚上就服用。
马超的方子都是早晚服用的,看着这老爷子如此信任自己,他觉得给这老爷子开方子就对了,士为知己者死,他自然也是希望别人信任他。
“伯父,没事小侄就告退了。”
“贤侄去吧,你答应贞儿在这多住些时日,以后咱们还有的是机会。”
“诺!小侄告退!”说完马超转身离开。
四个多月过去了,在糜贞和糜太公的盛情挽留下,马超在糜家待了四个多月。
这天马超来见糜太公向他辞行,“此次前来是要告知伯父,小侄明日就要离开徐州。”他把来意和糜太公说明。
糜太公早在意料之中,“既然贤侄要离开,老头子我就不再挽留了,只是希望贤侄在离开前能和我家贞儿好好告别一下。”
“那是自然。”就是糜太公不说,马超也是必须要和糜贞告别的,这四个多月随着他和糜贞的频繁接触,还真就对这小姑娘产生了感情,这也算是好的开始了。
“如此便多谢贤侄了!”糜太公连忙道谢。
“伯父何须如此,该道谢的是小侄才对!”说着马超对糜太公施礼,无论是合作生意,还是这几月在糜府中住,说起来都是要感谢这老爷子的。
“伯父,小侄这就告辞了!”
“去吧,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