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面的敌人可是两个师团。”
李铁微微一笑,道:“敌人的防御是针对我们坦克、直升机来的,但如果换上步兵呢?”
顾长森一愣,道:“可我们只有一个步兵师,而且,你总不可能让坦克直升机果奔吧,没有步兵协同这可是十分危险的。”
李铁瘪嘴道:“你忘了我们身后还有苏灿武吗?”
“啊……”顾长森略微错愕,马上惊呼道:“你是说我们搭建完浮桥之后,部队立即挥兵直扑上海,将这个烂摊子留给苏灿武?”
“对,要想完成任务只能这样了,苏灿武两个师跟在我们屁股后面一枪未放,我得给他找点事做不是?”
顾长森凌空虚点,道:“你太坏了,人家可是步兵,两个师从镇江过江,跟在我们后面已经是急行军三天三夜了,人还没有到,你就留给他们一个如此艰巨的任务,简直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给他们,苏灿武不得跳起脚骂娘呀。”
“哈哈哈。”两人大笑起来。
浏河边,一百二十余辆坦克排开,根根炮管刺天,朝着对岸延伸轰炸,后方还有炮团几十门小口径炮火,轰隆隆地将整个对岸炸成了一个火场。
用炮火犁地可不是李铁独创,几乎现在的国军都这么干,阔绰了,谁还不会挥霍。
浏河只不过是太仓的一条小河流,由西至东注入长江,全长十几公里,宽不过一百米左右,狭窄处只有六七十米。
岛军两个师团在此构筑防线,真刀真枪地打起来,就凭一个坦克师和一个步兵师,真不知道战役会打到什么时候去。
当然,坦克对阵步兵,敌人完全没有胜算,但他们将战场布置得如此复杂,胜败不说,李铁要想短时间突破基本不可能。
所以,李铁这番处置无疑是英明的。
……
上海,岛军司令部,南门。
爆炸声隆隆、枪声阵阵,子弹横飞如雨,隔着一条马路,两军对垒的气势已经形成。
空降第一团以低矮的门脸房屋、断壁残垣为阵地,岛军则在门口摆下了机枪沙垒,更有南面几十个窗口为射击孔,敌我双方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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