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良久,张大彪道:“不管多周密的战术,总有它的冒险性,不可能算无遗策,白总指挥长既然敢下这一步棋,应该还有后手,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
刘鹤道:“我看未必,白崇喜也是一个十分自负的人,现在他手底下兵强马壮,又有我三个步兵师一个坦克师摆在前面,他一定以为能一举撕开敌人的防线,直接打到徐州城下,合肥和郑州就算攻不下也无关紧要,至少第二战区和合肥的正面部队拖住敌人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要不然周公也不会说他听不进谏言,这说明周公肯定是看出了这其中的要害,劝说无果。”
张大彪皱起了眉头,道:“周公有这么高的战术水平吗?以前可没有听说过?”
一旁的黄杰笑道:“这倒可能不是周公的意思,在会议上,周公身边有一个戴眼镜长相斯文的人,此人就是八路军的林总,黄埔四期的,我跟他有点交集,此人的战术水平比起白崇喜来恐怕是只高不低。所以,这应该是他的意思。”
一听这话,刘鹤和张大彪沉默了,他们虽然跟林总也没有什么交集,但也知道武汉会战上,奇袭六安、霍山都是此人的手笔,蒋浩然也没有少在两人面前提起他,所以,对他的战术水平还是不怀疑的。
须臾,刘鹤道:“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总座是无法通知,我看唯有命令殷东来、袁东他们进一切可能放慢进攻的进度,拖到总座回来为止。”
张大彪道:“拖也不太现实,白崇喜现在估计是踌踌满志,一心想在总座回来之前捞点政治资本,下面的部队阴奉阳违他岂能看不清,别到时候还害得殷东来他们背个战场畏敌不战的处分,我看,还是尽快想办法通知总座。”
刘鹤道:“你说得倒是轻巧,现在总座人在敌占区怎么通知?”
张大彪哑然一笑,道:“我们当然没有办法,但叶开肯定有。”
“是呀,我怎么没有想到他?”刘鹤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马上命令参谋把叶开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