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鸢摇头苦笑,看着瞿溪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秦百川只是你用来瞒天过海的法子是吧?瞿溪,就算他再怎么有才华,可毕竟身份卑微,又没什么势力,你觉得他能替你扛住来自萧雨和瞿老四的压力?”
“我相信他。”瞿溪毫不犹豫的道:“这点压力都扛不住,他凭什么做我的男人?——哪怕是假的。”
“额……”瞿溪回答的斩钉截铁,洛鸢当时便愣住了。以她对瞿溪的了解,就算打死她,瞿溪以前也绝不会说出相信男人这种话,更何况如此的直白露骨。
“算了,秦百川昨天做的一些事改变了我的对他的看法,但具体如何还要看他后续表现。”瞿溪似乎也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抬头道:“你难得来一次万花小筑,咱们玩几个游戏怎样?”
“玩游戏?”洛鸢真想伸手摸摸瞿溪的额头,不是病傻了吧?
“嗯,我出题,你回答。”瞿溪做事从来都是干净利落,根本不等洛鸢答应便兴奋的开口道:“前些天我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卖艺的张三,有人打赏了他一百两银子,他翻了一个跟头作为感谢,然后那看官非常高兴,又打赏……嗯,我问你,如何用一句成语形容张三的表现?”
“用成语啊……”洛鸢不知道瞿溪的意思,想了想,道:“走江湖卖艺能赚多少银子,这次张三发了财,应该是欣喜若狂吧?”
“错!”瞿溪得意的挑了挑眉毛:“正确答案的是三番两次!”
“我晕……”洛鸢翻了翻白眼,有一种这位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大庄主突然变了性子的感觉。
洛鸢是因为得到胡伯传令,听闻瞿溪病了特意过来看看,见瞿溪精神状态不错,不仅跟自己玩起了猜谜游戏,还主动提出要休息五天,洛鸢倍觉意外之余也察觉到促使瞿溪做出这么大改变的原因可能还是跟那个秦百川有关。
回锦绣山庄的路上,洛鸢跟秦百川乘坐同一辆马车,秦百川早上起来的太早,靠着车厢昏昏欲睡,洛鸢却按捺不住满心的疑惑:“混蛋秦,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和瞿溪是怎么认识的?她怎么会跟你成亲?”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呗。”秦百川困出了眼泪:“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知道我跟瞿溪的关系了,以后少动点把哥赶出山庄的心思。到时候哥一高兴,说不定给你加点薪水。”
“你脸皮还敢不敢再厚点?”洛鸢不屑的嗤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凭你还做不了瞿溪的主!”
“别急,来日方长。”秦百川有气无力的说道。
“就算到现在我也一直怀疑,说不定你跟那萧雨一样,对瞿溪,或者说对锦绣山庄有其他的企图。”洛鸢认真的道。
“天天啰嗦这一个话题, 你烦不烦?”秦百川翻过身背对着洛鸢:“别忘了,瞿溪可是九岁执掌家业,十年间阅人无数,我对她存了什么心思她能不知道?如果我真有其他的企图,估计早就被她扫地出门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最好是这样!”秦百川的话并不是没有根据,大庄主那样的人心思缜密,如果秦百川真有别的心思,恐怕也逃不出她的法眼。这个话题就此打住,秦百川实在是困顿至极,没多久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死混蛋,借我的名义去进行营销,我不会放过你。”洛鸢晃了晃小拳头本想打他几下出出气,可最后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
不说秦百川和洛鸢回锦绣山庄,却说城南一处大宅子的主卧之内,身穿淡蓝色长衫的萧雨带着马志站在四老爷的床头,床尾处还坐着一位看似只有十七、八岁,身材消瘦、眼眶深陷、目光涣散的男子,这小伙正是瞿老四的儿子瞿之术,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