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义王歌声刚起,现场的宾客便都是睁大了眼睛。论新意,这首小曲距离楚轩差得太多太多,但是论用词华丽却更胜一筹。更为难得的是,这首曲子又是凤,又是凰的分明表达了求偶之意,义王的心思昭然若揭。
“义王不愧是义王,高才!”楚轩的曲子固然好听,可像洛鸢这个年龄对爱情充满了美好的向往,目光微微有些呆滞,颇有些迷恋的说道。
“高才?”秦百川却是暗中偷笑:“没听义王说嘛,这曲子是他得来的孤本,不是他做的,我教给楚轩那些,可是咱原创。”
“有什么了不起?”洛鸢挥舞了一下小拳头:“你要是真有本事,应该为庄主做一首才是。”
“天地良心,不仅做了,昨晚还唱了。”此时瞿溪就在秦百川身边,这货偷眼看了看老婆的脸色,低低的说道。
“真的?”洛鸢狐疑的看了看秦百川,又看了看瞿溪,见后者没什么表示,她倒是相信了秦百川的话。嘴唇动了动,似想要说什么,但犹豫了许久,又把话吞到了肚子。
说话间,义王间奏已经过去,俊朗的声音再次回荡大厅:“将琴代语兮,聊表衷肠;何时迎许兮,慰我彷徨;愿弃王位兮,携手湖江;不得双飞兮,吾必沦亡,不得双飞兮,吾必沦亡!”
如果说这词曲的上半阙还算是隐晦,那这下半阙可是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了。那薛诗涵局促不安,一张俏脸早就是血红之色,此时纵然她有万般才华,可也都无力施展。让她更加奶疼不已的是,义王为了她不顾身份,竟“愿弃王位”,更是获得了众口称赞。
一曲唱罢,义王含笑不已,似静等答复,那薛诗涵虽是羞恼交加,可看在旁人眼里分明是欲说还休。
“在一起!”跟随义王的那白衣书生察言观色,似洞察到薛诗涵深吸口气作出决定,不等她开口,那白衣书生便大声喊道。
一众宾客都微微一愣,随后又都兴奋不已,看那义王似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们一个个胆气也都壮了起来,跟着起哄道:“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义王也是怔了怔,起身对四外抱拳,儒雅笑道:“多谢,多谢。”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得到义王明确的感谢,看热闹的宾客哪里怕事大,一个个挥舞着胳膊,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生怕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压了下去。
“啪!”
众人情绪高涨之际,却是楚老爷子猛然站起,将酒碗摔在地上,满脸的恼火:“义王,今天是老朽的寿辰,你这般做法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砸老朽的场子?”
楚老爷子这一发怒,须发皆张,自有一番威严。宾客们急忙缩回了头,不敢再跟着起哄。
“老爷子,若是在你的寿宴上我能与薛夫子心心相印,传出去岂非是一段佳话?既是佳话,又何来砸场子之说?”那义王给人的感觉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发火,更不知道生气,可秦百川却一下子警觉起来,越是咬人的狗越不露齿,这个义王似乎真的不是等闲之辈。
“求偶你要听听人家女娃怎么说,似你这般借助民威,和欺男霸女有什么两样?”对于这种事楚老爷子也帮不上太大的忙,阴沉着一张脸,厉声呵斥。
“这倒是小王的不对。”义王态度和蔼的行了一礼,转过身看着薛诗涵,淡笑道:“薛夫子,自五年前清风书院一别,小王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苦候五年,你也到了出嫁的年龄,小王更无妻妾……我孤苦半生,薛夫子可愿解我琴中之意?”
“我勒个擦哟,五年前……那薛夫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五年前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