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凌天兆这样的表态,后面的会议进度也就快了一些,最终众人讨论来讨论去,基本达成了三方面的建议。第一,按照瞿溪的计划,将叛军立即带到丘山,由柳媛媛亲自带队,猴子带人负责守卫,一切计划按瞿溪之前制定的来;第二,薛诗涵答应,通过清风书院的一些关系,收集兆王孙一些作奸犯科的证据,大肆宣扬,惹得天怒民怨;第三,凌天兆立即给皇上传书,力保秦百川。考虑到天凌这个太子在朝中没什么分量,瞿溪等人还仔细研究,如果可能的话,将众人的人脉关系都充分利用,以便在朝堂上形成对秦百川有利的舆论。
几件大事计议已定,当晚散会之后,众人便分头行动,叛军以及他们的父母亲人看似庞大,可真正执行起来却最是容易,加上这次由柳媛媛带队,尚没用到一天时间,便将所有可能泄露极乐军机密的人员转移到丘山;薛诗涵则是一边收集兆王孙的资料,一边加以整理,只要兆王孙一旦露出任何针对秦百川的苗头,那些文字便会公诸于世。
瞿溪更没闲着,她要做的,就是不遗余力的跟商家巨贾打好关系,进而与朝廷大员建立联系,以便帮助凌天兆在朝廷上形成更加浩荡的舆论声势。总之,经此会议之后,瞿溪俨然成为了众多女子的首脑,从早忙到晚,忙得对锦绣山庄的事情几乎都没有过多关注,甚至都没发现赵亚男近日的变化。
“亚男。”瞿溪又忙了一个通宵,从锦绣山庄阁楼下来的时候,一连叫了几声,赵亚男这才从失魂落魄当中回过神。
“啊?大庄主!”赵亚男好像受惊的小兔子,急忙将手里的一块玉佩收好,站起身不敢看瞿溪的目光,低声道:“您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我压根就没睡。”瞿溪面带不悦:“你今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没,没有……”赵亚男用力的摇头,转移话题道:“大庄主,我这就去给你打水洗脸,顺便吩咐厨房做您最喜欢的糕点?”
“不用了,我不饿。”瞿溪摆摆手,实在没心思管赵亚男的这些闲事儿,满脸疲倦的道:“你跟我上来。”
“嗯。”赵亚男答应了一声,等瞿溪先行上楼,她这才松口气,飞快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资料,跟着瞿溪快步上楼。
“这几天锦绣山庄可发生过什么事情?”瞿溪坐在椅子上,最近一直忙着秦百川的事儿,她这个大庄主已经谢绝了山庄内外一切事务的打扰。
“现在已经是六月,咱们的花卉长势良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赵亚男拿出一些资料,放在瞿溪的桌上,继续道:“倒是百花工坊,在月坊主的努力下,直销员又增长了五千多人,咱们的胭脂生意已经扩展到安阳。月坊主说,现在刚刚进入安阳,他正在和对方接触,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可以将胭脂的生意扩展到东瀛。”
“你告诉月坊主。”瞿溪皱眉,道:“百花工坊的根基太浅了,发展过快固然能聚敛一大批银钱,可这虚假的繁荣经不起任何波澜。所以,我的建议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月坊主不这么想呢。”赵亚男摇头道:“他说,咱们百花工坊刚刚进入胭脂行当,就要追求一个快速、高效,将临安程家的百年老店彻底打趴下,然后才是稳固的时机。现在如果就停止扩张,对工坊发展不利。”
“哦?”瞿溪终于听出有些不对劲了,哼道:“赵亚男,那你没去问问月坊主,到底他是锦绣山庄的庄主,还是我?”
“庄主息怒!”赵亚男吓得一哆嗦:“当然您才是锦绣山庄的主人,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将月坊主的话转告给您。”
“知道我是庄主便好。”赵亚男跟自己许多年了,瞿溪当然不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就对她如何如何,沉吟了一下,又道:“月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