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们如此恐慌。你是公司的公关经理,专门负责舆论这一块,你觉得应该怎么消除影响?”陈义信又问何超穹道。
“现在外面有很多谣言,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夏先生的投资出现巨额亏损,可能无法及时偿还贷款,所以民众才如此恐慌。”何超穹道,“而据我们所知,夏先生收购的哥伦比亚影业、彩虹传媒控股、百视达音像连锁等等,业绩的确是并不良好,都出现了很大的亏损。
再者夏先生还有一大半贷款是去向不明的,谁都不知道他把那么多钱投到哪里去了,这更让人担心这笔钱的获利问题。
所以现在澄清真相的最好办法,就是请夏先生站出来,公开他的财务状况,让人们相信他的还款能力。否则的话,民众的疑虑还是无法彻底打消的。”
“这么说,还得等明天,等天哥下了飞机是么?”陈义信无奈的道,“该死的,你我都知道,天哥做生意什么时候赔过。他贷那么多款,又有什么时候没准时还过。
这帮混蛋,竟然敢趁他不在,偷偷搞他,简直就是混账王八旦。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在背后捣鬼,玛德,我非把他捏死不可。”
“陈先生,您先别生气,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何超穹劝道,“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稳定民心。既然夏先生不在,那您就应该站出来。我马上让公关部写一份稿子,然后帮您联系亚视,您要在全港市民代表天下集团表明决心,我们有能力度过这次的难关。”
“你觉得我行么?”陈义信一听,有些打怵道。
他还没上过电视呢,有些晕镜头。
“你可以的,不然的话,夏先生为什么会那么器重你呢。”何超穹笑着鼓励道。
“那好吧,那我试试。”陈义信听她这么说,也不禁觉得有了些底气。
……
就在这时候,去打电话的康鸿宾返了回来,“沈弼先生两天前就去澳洲度假了,副主席说自己没有那么大权力,拆借百亿港币给我们,所以拒绝了我们的要求。”
“什么?!”陈义信一听,顿时脸色一白。
汇丰银行是他最大的依仗,因为它的钱近乎是无穷的,有足够能力力挽狂澜,拯救东亚银行。而今它却拒绝提供帮助,简直牠玛的。
“什么去旅游,摆明就是躲起来不见人嘛,该死的!”陈义信随后又骂道。
沈弼早不旅游,晚不旅游,偏偏等他旅游的时候,香港就发生了这种事,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
再说,去澳洲度假而已又不是去非洲无人区,怎么可能联系不上呢。如此推脱的理由,未免也太瞎了些,摆明就是糊弄人的。
“陈先生您先别生气,如果这件事是巧合还好。如果是刻意安排的,那就更麻烦了。”何超穹提醒陈义信道。
如果这件事背后有沈弼的手脚,那就非同小可了。沈弼是汇丰银行的大班,而汇丰是香港最重要的银行,香港一半的钱都在那里存着呢,而且它还掌握着最为重要的印钞权。
在资本主义的香港,汇丰银行的地位简直比社稷还重要。而沈弼手中的权力,更是堪比古代的帝王。
如果他要搞夏天的话,那可真的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