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劝阻。
李怀风将钟美嘉的车子寄存在那个小店了,钟美嘉已经人事不省,她别说骑车了,连直立行走都是问题。
李怀风存好了她的车子,咬牙切齿地付了饭钱,背着她去找宾馆。
李怀风背着钟美嘉,钟美嘉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两只胳膊无力地垂在前面,头发全耷拉下来。
“你家在哪儿啊?”李怀风问。
“啊?”钟美嘉的舌头都喝大了,此时的发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女性魅力,成为了一个无比合格的酒鬼。
“家!我得送你回家啊,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李怀风问。
“那……那边……。”
李怀风被酒醉的钟美嘉溜了两个多钟头,也没搞清楚她到底住哪里。李怀风郁闷无比,只好找了个街边的小旅馆登记住了进去。
之后钟美嘉又开启了呕吐模式,李怀风几乎是哭着伺候她。脱掉了外衣,扔进了一个盆里面,自己哗哗地搓了起来。
“我上辈子一定是造孽了!”李怀风一边洗衣服一边碎碎念:“你说我咋摊上这么个事儿?人家好容易给点好脸色请吃饭,结果一顿二锅头给自己喝地五迷三道地,喝多了还顺便把点那么多菜全哗啦地上去了,我连打包的资格都没有啊!”
“之后更搞,喝的家都找不到了,唉,我一大男人背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大姑娘,满世界溜达。好不容易找到个栖身的地方,进门就吐我一身,唉,怎么还有味道啊?”
李怀风光着膀子,蹲在狭窄的卫生间艰难地搓洗着自己的衣服,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转过身去,吓了一跳。
钟美嘉此时已经脱去了外衣(外衣是李怀风给脱的),不,确切地说,她内衣也没怎么穿(她自己的衣服也被吐的一塌糊涂)。钟美嘉虽然醉了,但是还自己找出了李怀风脱在一边的衬衫穿上了。
此时的钟美嘉,浑身上下全部真空,李怀风很惊讶,她是怎么自己脱光衣服,又穿了自己的衬衫的?!刚才不是醉的都不分东南西北了吗?干,那衬衫是我上半身唯一一件干净的衣服了!
钟美嘉穿着李怀风的白衬衫,醉意朦胧,下身只有雪白的三角内内,两条光滑修长的大腿从衬衫下摆里突兀地伸出来,诱惑力十足。雪白的酥胸在衬衫里已经露出很多,钟美嘉一个摆动,瞬间露出的更多。
李怀风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下跟炸开了一样,一股燥热让自己浑身不自在。
李怀风赶紧在一条毛巾上擦了擦手:“血奶奶,大姐你不能这样啊,我受不了啊。快快快,快把衬衫扣子扣上啊。”
李怀风说着手忙脚乱地去给钟美嘉扣扣子,钟美嘉摇摇晃晃,巨大的胸脯总是跟故意一样地撞李怀风的手。
“喂,这样子看,你还蛮帅的嘛!”钟美嘉媚眼如丝,嘴角带笑,双臂不自觉地环住李怀风的脖子。
李怀风依次给她扣上扣子:“帅帅帅,你也挺帅的,你不好好睡觉,来这干嘛来了啊?我的天爷啊,你下面,晕,得,你快回去睡觉吧。”
钟美嘉用力一拉,将李怀风拉出卫生间:“我自己睡不着,你和我一起睡。”
“啊?”李怀风心口这个跳啊,整个人几乎都跳舞了:“可以吗?”
“可以啊!反正不想便宜那个司马平,我不会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他的。”
李怀风突然很失望:“可以个屁,人家喝多了,你想什么呢?”李怀风在自己脸上拍了几个回合,努力地试图让钟美嘉知道自己的意图:“你地……回去睡觉,我地……这里洗衣服地干活,……你地喝酒多拉多拉地……睡觉之后,舒服死啦死啦地,你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