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几块钱一大把的常用药。我给他记着呢!”
那个人掏出小本:“你看看,八点五十,他要的是中气和胃的汤药,九点二十八,他要的是……。”
“对了!”一个人一拍巴掌:“我们从一开始就想错了!那肘子根本就不是给杜老先生吃的!”
杜施施和罗美薇一下子精神起来,挺直了腰板去看那个人。
“终于有个聪明的家伙了?”
“看来事情要水落石出了。”
那个聪明的老学究道:“你们看,那么多的肘子,切片儿,为什么一片儿也不多,一片儿也不少?刚好精光?”
“对啊,为什么?”
“那就是因为!”那个人激动地道:“这个肘子,根本就不是给杜老先生吃的!”
“什么?”
“而是给他……敷的!”
“敷的!?”
杜施施罗美薇一起萎靡下去。
“施施姐,这群傻子哪里来的?”
杜施施无力地道:“天知道我爸爸和叔叔哪里找来的这群人。”
不远处那个人还在兴奋地道:“你们看,这个重要并不都是口服的啊,也有外敷的啊!因为是肘子,是蒜泥肘子,所以我们的思想都走进了一个误区,认为这肯定是吃的,但是很多食品类药物,我们都曾经拿它外敷伤口的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施施感觉天都快黑了,大门才又一次打开,李怀风和杜宫锋,两个人有气无力地走了出来。
杜宫锋一走出来,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李怀风指着杜宫锋道:“他累坏了,其实我也累坏了,整整一天,净忙乎这个老头子了。”
杜浩紧张地问:“小风,我父亲他怎么也?”
李怀风往里一指:“你进去自己看吧。”
杜浩夺门而入,大踏步走向杜横秋的床铺,刚走到边上,就感觉双腿发软,他清晰地看到,杜横秋已经死去,身上盖着布单,一直盖到头顶。
“父亲!”杜浩一声大喝,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