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明了凶手是铁十娘家熟识的人,或亲友,或同村相识的人,或是打铁买卖中的那些买主中的一个。
要证实铁十娘被砍下左臂是否与五德有关,那还得详细问一些有关铁十娘生前的事情,于是阴十七问起了在场边罗村人的苗村长与苗贵。
苗村长年老后,甚少出门,也就没怎么关心村里的杂事,有何大事需要他去主持或理个公道的时候,自会有村民找上门来请他去一趟。
当初守在苗寡妇家门前泼进去苗寡妇家的童子尿,便是有村民先见了阴十七进苗寡妇家门后去报的苗村长,并拉苗村长前去去去晦气。
苗村长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来,苗贵也理不出什么是较为特别的事情。
来回问答了几句话后,又是一阵沉闷。
阴十七埋头继续理着凶手砍下死者手臂的用意。
苗寡妇若真与五德中的“礼”字有关,朱松又真的与五德中的“义”字对上,那么铁十娘的左臂应当与她的打铁技艺有关,可与五德中的哪一个字有关联,未听到任何有关铁十娘生平的特别事情之前,她理不来是五德中的哪一个字。
想到这里,阴十七提起茶壶来倒杯茶水来醒醒神,结果发现茶壶里面的茶水没了。
她只放下,也没想再去烧水重泡一壶。
苗村长阖着眼,满面疲累,花自来让他老人家回房里去歇息,他又只摇头不肯。
苗贵正在努力想着有关铁十娘的事情,展颜与阴十七显然也在理着案子的头绪,花自来突然发现好像除了苗村长、苗贵父子,就他了解的案情最少!
见桌面上的茶水没了,花自来提起茶壶便往厨房里去。
既然谁都在努力想事,那便由他去烧烧水重泡一壶茶,让几人喝喝提提精神。
岂料花自来刚提起茶壶,以脚踢开他坐着的凳子,一个不小心过于用力,凳子便往坐在他身旁的展颜倒去。
展颜眼疾手快接了凳子稳住:“小心些!”
花自来不好意思地看着展颜:“对不住!对不住!可能今晚没睡好,有点恍神了!”
几人同坐在桌旁,阴十七坐在展颜左边,花自来坐在展颜右边,花自来赐开凳子时是用的左脚,她不禁道:
“幸亏花大哥用的是左脚,没多大的力气,不然展大哥准得被凳子准准地砸……到……”
突然灵光一现,她脑海里忽而想到了什么!
阴十七说着说着自已便断了,且断得有点奇怪,神色更是奇奇怪怪。
苗村长、苗贵、花自来三人皆不晓得阴十七突然这是怎么了。
展颜却见阴十七微蹙着眉,双眸定点似地落在花自来那已迈在凳子之外的左脚上,心里明白阴十七定然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展颜安静地没有打断阴十七的思路,且抬手示意在场的另三人莫要开口扰了阴十七。
苗村长、苗贵父子自然不敢违,皆紧闭了差些就要将问题问出口的嘴巴。
花自来也及时憋住自已满腹的疑问:干嘛呢?这死盯着他的左脚是干嘛呢?
一会后,阴十七突然看向苗贵:
“苗大叔!铁十娘打铁的手是用的哪一只?”
苗贵道:“右手!哦不,是左手!”
展颜微皱了眉头道:“到底是右手还是左手?”
苗贵解释道:“本来一直用的都是右手,可前些日子改了用左手!”
阴十七问:“是不是在铁十娘遇害前的一个月左右的事情?”
苗贵讶道:“十七知道了?”
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