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等着。
而这一等,便让余光年夫妻等了将近四个多月!
花自来问:“那官差姓甚名谁?”
余光年道:“本来小民也是不晓得,后来另一位差爷有急事进吏房唤他,当时好像是叫他林……林清!”
林清?
阴十七对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熟悉了。
至今在衙门里还会时不时甩脸色给她看的人便只有林清了,似乎从她进衙门那会,这个林清便像是与她八字不合似的,无论她怎么示好,林清都是一副誓不两立、苦大仇深的模样。
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林清,阴十七是怎么想也想不透。
展颜与花自来一听是林清干的好事,展颜是更加皱紧了眉头,花自来则是干脆破口大骂了起来,其颇有泼妇骂街的风范,是看得除他自已,人人目瞪口呆的模样。
林清一事带过,阴十七又问起余光年夫妻在之前可曾见过院中那一个小坛子?
余光年夫妻俱是一个摇头,说从未见过。
阴十七再问:“是从未见过,还是没去注意?”
会这般强调说个清楚,是因为阴十七所问的两者颇有区别。
从未见过,那说明这小坛子是在今日或今夜里方被人自土里挖了出来,并特意放在院中角落杂物显明的地方,好让人发现。
没去注意,则是说明这小坛子或许早就堆放于院中角落杂物之中,只是余光年夫妻因着废弃杂物的无用,并也不去注意杂物中是否有这个小坛子,那么便无法确定这个小坛子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从土里挖出来的。
这样一来,时间范围便扩大了不少,查起来也更因难些。
所以余光年夫妻回答的这个答案很重要,其中的区别关系着展颜、阴十七、花自来等人查案时能否少走些弯路。
阴十七的特意强调再问,余光年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答案的重要性,便也转头与余氏说了几句,最终由余氏确定道:
“光年时常不在家里,都是要到外面帮工赚些银子养家,于是这家中杂事也都是民妇一手操持,那院中角落的一堆杂物,民妇虽是不常去打理。
但因着每日都得打量院中另一边的菜圃,所以时常要取些工具干活,而工具便放在杂物堆一旁,离得也不远,也就几步的距离。
民妇每回取工具时,总会不经意扫过杂物堆,民妇可以确定,那小坛子就在今日一早民妇给菜圃浇水时,还是没有的!”
随后,余氏便出门买东西去了。
买完东西归家,余氏也未再做什么杂活,而是到了堂屋里拿出针线,开始给余光年干活时不小心扯破的衣袍缝缝补补。
一直到了夜里,余氏也没再注意过院中角落的杂物堆。
但余氏的这个回答已然给了阴十七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对展颜道:
“展大哥,看来我们得查一下今日有谁曾来过余大叔、余大婶家!”
展颜刚点头,余氏又道:
“阴快手,今日一整天,没谁来过民妇家中。”
阴十七对着余氏浅笑道:“我知道,但我们要查的不仅仅是明面上的,还得查一查暗地里的!”
明面上的意思,余氏能明白,可暗地里的,余氏便不是很明白了。
余光年却想到了:“阴快手的意思是,有谁偷偷摸摸进过小民家中?”
阴十七答道:“倘若你们真不晓得这大小坛子的由来,那么便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听阴十七这样说道,余光年夫妻立即双双表示,他们所言字字是真,绝无欺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