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不会相信,之前无头男尸案,余光年家闹鬼一事,不就恰好说明根本就没有女鬼,而是人在搞鬼么?”
所以,她不会再轻易相信的。
倘若说以前是半信半疑,那么现在就是必须亲眼亲耳证明了,她才会相信。
顿了顿,阴十七接着回答叶子落后一个问题:
“至于老板娘隐瞒了诡笑声后面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是在诡笑声之后,那个不知是王音的声音,还是高小原的声音,接着一定是威胁了老板娘。”
叶子落皱起眉头:“威胁?”
阴十七道:“嗯,老板娘能将这个秘密深藏了六年,倘若没有人威胁她不准说出去的话,我觉得老板娘那样胆小并不是特别大的人,不可能将这个骇人的秘密藏了六年之久,且连她的夫君文园都未曾提过,徐一里曾说过,他与文园在看到她怕成那样过后,是有问过老板娘的,且不止一次,但她都没有说,连透露半个字都没有,你觉得一个受到惊吓的人在没有被威胁的情况下,能将心底最害怕的东西深藏了六年么?”
叶子落道:“你说得有道理,所以你怀疑当时王音突然用高小原的声音发出诡笑声,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搞鬼吓老板娘?然后又用了什么来威胁老娘,让她无法说出去,因为一旦说出去,即便有些相信王音诡笑声的惊悚的人,也会对此产生怀疑!”
阴十七给两人倒了茶水,又示意叶子落坐下:
“所以老板娘不能说,她只能让这个恐惧自已背负着,我猜想着威胁老板娘的内容,应当是与莲花客栈里的人事物有关的,特别是人,老板娘是个性情中人,她的软肋很容易让人抓住。”
叶子落看着阴十七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嘴唇后,她接着道:
“但在六年后,也就是现如今,那天夜里她却说了出来,虽然有我与徐一里在旁的煽情,但她既然能够将这个秘密藏了六年,就不可能会那么容易地说出来。”
叶子落有些明白了:“所以你推断出老板娘背后有人?”
阴十七将杯里的茶水喝尽,放下茶杯,略微点头:
“是,这是我觉得老板娘背后有扮作推手的人的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另外更明显的原因,则是徐莲花前后两回进入两间发生过失踪诡笑及命案的房间时,前后不一的情绪。
明明是那样惧怕,却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倘若说徐莲花没有目的,她怎么可能相信?
叶子落也喝了杯茶后问:“那在老板娘背后的人会是谁?”
他听阴十七在徐莲花面前推断了背后之人是个男子,且好像也得到了论证。
且不管这论证的依据牢不牢靠,反正他是绝对信任阴十七的。
她说是背后人是个男子,那便十有八九一定是个男子。
可阴十七在徐莲花面前说了那么多个名字,几乎网罗了莲花客栈里的所有男子,最后徐莲花虽没有明确地表现出什么,但她还是从中抓住了什么,从而判断出那些自她嘴里随意说出来的名字,竟是没一个是那个背后人。
他很好奇,阴十七是怎么从徐莲花的神态举止中判断出这一点的,但他这会更想知道那个隐在徐莲花背后的男子是谁。
那个背后人实在太窝囊了,居然利用一个寡母来打头阵,自已却躲着不敢现身,他实在是对这种人感到不耻。
阴十七道:“现在还无法确定,你不是已经派出叶家人去查了么?待查出点蛛丝蚂迹来,应当就可以确定了。”
叶子落想想也是,他好像有点心急了。
阴十七也察觉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