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海也是一筹莫展,干脆跟着阴十七三人在往来客栈里大堂里呆坐了近两个时辰,他望了望窗外的夕阳红,满眼疲惫:
“死者一男一女,丝毫没有进展,卢环珠那边……你说她隐瞒了什么,会不会错了?我看就是她眼陈敏夫妻俩的不和罢了,她能知道些什么?即便陈敏说奸夫是当年的王二柱,可陈赌酒的话怎么能信?卢环珠虽说嘴碎了一些,但在这附近的名声极好,热情、温和、好乐于助人!认识卢环珠的人,谁不说一句好?”
叶子落道:“陈敏的族人也是对卢环珠没说一句不好,唯一的一句,就是卢环珠没给陈敏生个儿子好承继香火。”
冷仓然点头:“就是这样!卢环珠除了这一点不好,旁的谁都不会说她一句不好,就是爱说闲话多些,但这不算什么,卢环珠在香料铺帮工,就凭着那张巧嘴,都不知给香料铺的东家招揽了多少客人!就这一点,香料铺的东家是逢人就夸!”
真是一面倒的言论。
阴十七没说什么,她这会也像是被堵在死胡同里出不来。
倒是曾品正嗤声道:“水性扬花,且擅作表面,真是虚假得令人恶心!”
卫海皱起眉峰:“曾小公子,你可不能单听陈敏一面之词!陈赌酒的为人你去随便问问,就知道他有多不堪!”
曾品正驳道:“陈敏不堪,并不代表卢环珠就是个好的!”
卫海一噎。
这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也不能这样说吧?
冷仓然见卫海被噎得没话了,也是急了:
“还说奸夫是王二柱!这怎么可能?王二柱都死了十三年了!”
曾品正气定神闲道:“陈宝儿十二年,完全有可能在王二柱执行斩立决之前,让卢环珠怀上!”
冷仓然也是噎住了。
对了,这时间刚刚好,也不是没可能,他怎么没算出来?
不!
是他根本就从未这样想过,他从未去算过!
他与其他大部分一样,都可怜卢环珠所嫁非人,都觉得陈敏所有说卢环珠的坏话尽数是诬蔑!
阴十七不说话,叶子落听着曾品正一人对上卫海与冷仓然两人,对两方各扫一眼后,居中道:
“这真相到底如何,其实去问卢环珠,她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说,问陈敏,他则是一口咬定卢环珠的不贞……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防先别争了,待多找些线索再来讨论?何况陈敏与卢环珠夫妻俩不和的事情暂时可以放放,现今最重要的是,我们该尽快查出人皮碎尸案的凶手,可我们连死者的身份都还没有得到证实!”
叶子落大概说了目前的情况,也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丧气的事实。
卫海与冷仓然默默垂下脑袋。
连曾品正也微微敛目,只是与旁人不同,他与叶子落都下意识地看向阴十七。
阴十七也望着窗外,满脸的沉静。
人皮碎尸案可以说,自案发开始,官差便一直被凶手牵着鼻子走。
除了抛尸,凶手再没有别的动作。
当然了,凶手也无需再做别的动作,毕竟要杀的人杀了,抛尸也按着喜好抛了两回,每回都是在商铺门前。
两处抛尸处没有让人查到什么,反而把所有人的视线牵往了十三年前的那起已结案的碎尸案。
这是为什么?
无论是第一处抛尸点香烛店的江香流,还是第二处抛尸点饺子店的明吕,都是当年和被定为碎尸案凶手王二柱很要好的朋友。
难道人皮碎尸案凶手的犯案就是为了让清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