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落跟君竹实话实说,也是长话短说,并问了江付林家在哪儿。
君竹惊讶了一把,惊讶叶子落三人居然被清城知县请去帮忙查案,对于江付林家,他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不认得江付林这人,不过我可以帮忙找,我有一个朋友识人颇广,绰号包打听,你们要是急……应当急的,人命关天的事,你们漱洗用膳,在客栈歇息,我这就去找他!”
君竹走后,阴十七对着叶子落夸君竹仗义。
叶子落说,就是因为君竹仗义,当初他才会跟君竹结交。
三人先用了晚膳,便回了客房各自洗漱。
店小店烧了水提上楼,叶子落让先给阴十七用。
倒了足够的热水,兑了冷水是满满的一桶。
阴十七坐在浴桶里泡着,舒服地闭着眼不想说话。
约莫两刻钟后,整日的疲劳与灰尘被洗净,她出了浴桶拿起布条开始束胸。
束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她望向发出声响的地方——窗台。
赶紧将手上还未束完的布条束完,等不及全然穿戴好,她再穿上寝衣便走向窗台。
因着沐浴,窗台关得紧紧的,伸手推开两扇窗棂后,窗台外却什么也没有,连那个奇怪的声音也消失了。
就在阴十七疑惑的当会,门外传来曾品正的声音:
“十七哥!洗好了么?君老板回来了,还带了个人!”
阴十七去开了门:“谁?”
曾品正瞄一眼阴十七一身凌白色寝衣的装束,及一头散着还湿嗒嗒的长发,道:
“就是那个包打听,姓赵名义……你这样会着凉的,穿严实了再下来!”
说完,曾品正便走了,临走前还将阴十七打开的房门给关了回去。
瞪着那扇是她打开,最后却是曾品正关上的房门,阴十七又低头睨了自已身上寝衣一眼,嘀咕道:
“哪里不严实了?除了露脸露脖子、手掌脚丫,哪里不是被包得密不透风?”
将一头长发擦拭到半干的状态,阴十七便将头发束了起来,又穿戴齐整才下的楼。
叶子落与曾品正都洗漱过,又稍作歇会过,两人皆清清爽爽很精神的模样,看得阴十七连嘴角都不觉弯了起来。
君竹与另一位青年男子坐在一起,想来就是那个绰号包打听的赵义了。
阴十七一来,便算是人到齐了。
五人围桌而坐,没上什么酒,应当是被叶子落先拒绝过了,只一壶热茶及五个茶杯,各倒满了放在每人跟前。
赵义是君竹的好友,一听君竹要打听江付林家,他二话不说便过来了。
君竹那会走得匆忙,也没问清楚除了名字外,其他关于江付林家的情况。
只一个名字,可不好找。
听赵义那么一说,君竹方醒悟过来,接着便催着赵义出门赶回君竹客栈。
阴十七听君竹将情况说了下,便说了下关于江付林家的其他情况:
“江付林家还有一位老父亲,原来是清城人氏,有一个姐姐叫江付瑶,就在清城嫁了,嫁给清城的大户柴家,约莫在月前,江付林的父亲生病了,江付瑶从清城过来探望父亲,是独身来的,这会……应该回了,我就是想知道这江付林的家在哪儿,我们有事想上门拜访。”
到底没说江付瑶已遇害被碎尸一事,先前跟君竹说的时候,也没说透这一点,只说有一男一女两个死者,死者身份只说尚在彻查当中。
阴十七一说完,君竹就催着赵义快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