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江付瑶与洪宽顺被杀的第一案发现场,及看到了两人的亡语,除了这两点之外,再无其他发现。
但就木屋被收拾得干净整齐空荡荡这一点来看,阴十七觉得凶手与帮凶已然放弃了这里。
“放弃?”叶子落讶然,“为什么?”
“因为帮凶知道小厮会带着人来,继而发现洪宽顺的头颅?”曾品正对着阴十七道,“可帮凶清洗得那般干净,倘若不是你的鼻子较常人要灵敏许多,又能看死者亡语,否则我们几乎无法断定这木屋就是江付瑶与洪宽顺的身死之地。”
阴十七看着曾品正:“嗯,你说得不错,帮凶不知道我的情况,自然无法预料这一回的托大,竟是暴露了这么多真相出来,可帮凶既是能这样托大冒险,那想必帮凶也是有所准备的,至少木屋里已被搬得空无一物来看,凶手倘若再杀人,必会再另寻一处,即是凶手没想要换地方杀人,帮凶也会阻止凶手再回到这个木屋。”
过了大山沟,阴十七再坐上叶子落的马儿,伸手抱住叶子落的腰:
“还有一点,我先前说过,帮凶喜挑衅,绑架困住小厮,又让小厮做一回帮凶抛尸的引路人,让我们看到帮凶的再一次抛尸,且做得干净俐落,完全剔除了凶杀现场的一切,小厮回洪家后必定会报案,那么官府的人便会让小厮带路来到这木屋,而来到这木屋,官差便是身临凶杀现场,却又不知木屋就是凶杀现场,帮凶在戏耍官差,也是在变相挑衅官府威严!”
阴十七一通话说下来,叶子落与曾品正都听明白了。
回到清城的时候,已快到正晌,阴十七三人直接先回了往来客栈,洗去昨儿个没洗漱,与一早马不停蹄赶回清城的疲累。
待到洗去一身的酸臭味,换了干净的袍服,阴十七只觉得神清气爽,走下楼梯的每一步都觉得比上楼时要轻快了许多。
阴十七是洗漱得最慢的,她下到大堂用午膳的时候,叶子落与曾品正已上了一桌子的菜在等着她开饭。
三人边吃三聊着之际,卫海与冷仓然便到了。
阴十七有点讶然:“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居然这么巧?”
阴十七三人就坐在客栈大堂角落里的桌子,临窗的几桌已被坐满,所以就移到了角落。
客栈掌柜被吩咐过要待阴十七三人为上宾,可连个临窗的桌子都没了,他感到十分抱歉与惶恐。
可让也不能怪掌柜,因为自阴十七三人入住往来客栈后,这三餐不按时间回来吃的时候实在太多,他根本就以为今日午膳,阴十七三人也是不回客栈用的,没想到居然就回来了。
在掌柜表示可以去跟临窗的客人说道商量的时候,被阴十七客气地说了句不用之后,他很是感激地走了。
这会见卫海与冷仓然两位差爷也来了,两人一跨过客栈大门往阴十七三人这一桌走,柜台处的店小二已被掌柜使过来侍候。
阴十七的话刚落,店小二已搬了邻近的一张空桌拼过来,又手脚麻利的搬了两张凳子,满面笑容地请卫海与冷仓然入座。
在场五人个个对店小二如此有眼力劲感到万分的满意,店小二在五人很是赞赏的目光中,也很是适宜地退回柜台。
到柜台,店小二得意地抬高了下巴,掌柜难得没有训店小二,只说了句晚膳给店小二加盘红烧肉。
店小二一听,乐得下巴赶紧放下,又奉承起掌柜来,哄得掌柜也是眉开眼笑。
店小二一走,卫海与冷仓然一坐下,卫海便回阴十七的话:
“不是巧,是我带着何兴田到城门处去回忆当年情况时,看到你们三人骑着两匹马儿快速进了城,叶公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