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正好与叶家茶楼运楼在同一条街上。
自从司展颜与阴十七见过面,并谈得很顺利结果很合心意之后,他便不再到月华居去。
这一点花宵问过猜过,但司展颜没细说,只说是见过阴十七一面了。
对此,花宵一脸我就知道的欠揍模样,调侃司展颜几句后,直接说起一大早起来便听到的事儿:
“了不得!真是了不得!这十七真是越来越狠了,不做则罢,做了竟直接就废了林士风的一条腿!真是变了!十七变了!”
司展颜睨了眼紧挨着他右手边坐,却坐得没个正形的花宵:
“在京城立足,什么都能缺,就是不能缺个狠。”
花宵点头:“这话也对,林家都欺到十七头上了,十七要是不狠心下重手,那也震不到那些没眼的!”
“林士风废了一条腿,这年后二月的武会试指定参加不了了,林国安与林士炎就指着他给林家开拓出个新局面,这下被十七这么一搅……”司展颜说到一半,见花宵又一脸欠揍的模样,不禁一掌贴过去,将花宵直笑得暖昧的脸给推到一侧去:“楼家那边我已让溪河去盯着,林家这边你也让人盯紧些。”
溪河是司展颜众多长随中的心腹,办事也是如山峰一般牢靠,很得他的信任。
花宵就知道于司展颜而言,阴十七就是灵丹妙药!
先前时候还一副思念过度连名儿都不敢说的模样,这会儿一见过面,都能甜甜蜜蜜正常喊十七了。
“其实吧,只要林家收一收,找个人出来顶罪,让十七身边那个受冤的大丫寰从京衙牢里出来,林家也就万事大吉了,这是你上回跟我说的,没错吧?”花宵伸手拿了个红彤彤的果子一咬,满口的甜腻味让他觉得,这味道就像司展颜现今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简直能甜死个人。
司展颜道:“没错。”
花宵口齿些微不清:“林国安不指望了,你说过他就是个老糊涂,林士炎有些眼力慧根,可到底没碰对人,这回他也是太着急了些,更是站错了队,楼家家主那是什么人?是能轻易让他借势的?真是异想天开!希望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他能聪明些!”
司展颜端起茶杯抿了口:“嗯。”
吃完一个果子,花宵欺近司展颜,笑嘻嘻地问:
“茉烟姑娘不敢直接找上你,差人了解过我的行踪,昨儿个就让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寰碰了个正着,你猜猜,她让那小丫寰问我什么?”
司展颜没兴趣猜这个,理都没理花宵。
花宵早知司展颜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也没真望司展颜会猜猜,一问完自个便接着往下揭谜底:
“茉烟姑娘见你已有两三日没去月华居了,又见天气寒冷,唯恐你是受了风寒,巴巴派了小丫寰过来询问一番,她这般关心你,可见是对你动了心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将她收入……”
花宵兴致勃勃,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话音未落,司展颜便侧脸冷冷看他:
“你收?”
花宵赶紧将未说出来的房中二字给咽回来。
开玩笑!
他可对通房没兴趣,何况人家姑娘心悦的人也不是他啊,他收什么收?
花宵摇头:“不收!”
司展颜提茶壶给自已杯子添满:“听说花世叔颇为属意红家大小姐?”
花宵一听,什么兴致都蔫了,立马起身道:
“林家那边我盯着,你放心,我家竹优也不是吃干饭的!”
竹优是花宵的心腹随从,身手好,也绝对忠心,跟松喜一样自小便被指派到花宵身边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