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蔡富贵自生下长子之后,便再无其他子女是有原因的,也是他为何明明有财力可以纳妾,却始终只有杨氏一个妻子。
在生下长子之后,蔡富贵如常出外经商,却未想那一回因意外而撞伤了命]根]子,自此他便成了无用之人,无论看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药皆不管用。
又问了杨氏的去向,蔡富贵说她回娘家了。
这与展颜上一回到墨玉轩问伙计杨氏的去向,是一致的。
出了墨玉轩之后,阴十七道:
“杨氏说谎是为了谁?又有什么目的呢?她与吕氏交好,你说会不会与吕氏有关?”
展颜看了阴十七一眼,思忖一会方道:
“你是说真正有身孕的人很可能是吕氏?”
阴十七点了点头,她确实有这样的一个假设。
杨氏的娘家就在城中,与吕家离得并不远,不过两条街之隔。
可展颜与阴十七刚刚走出墨玉轩,便碰到一个生人。
哦不,对于她而言是生人,可对于展颜而言,似乎是大熟人!
而在展颜与那人的互相打招呼的言辞间,她终于知道了眼前这个笑得像朵花儿的俊俏男子是谁了!
展颜道:“这是花自来,我们捕头吏房的捕快,这是阴十七,刚到衙门并分到捕头吏房的快手。”
花自来很热情地打量着个头只到他肩膀的阴十七,末了阴阳怪气地对展颜咬耳朵:
“你什么人不找,怎么找了这么个矮冬瓜?”
说是咬耳朵,但其实他真没想瞒阴十七的意思,那声音只要是站在展颜身侧的人,谁都能听到。
于是站在展颜身侧的她听了个清清楚楚。
正在她很不爽花自来说她是个矮冬瓜之时,他又转过来对阴十七问道:
“你……可行过冠礼了?”
女子十五岁成年行笄礼,男子十五成年则是行冠礼。
阴十七没好气道:“早过了!”
花自来嘿了一声:“这小子脾气不小啊!”
这话是说阴十七的,可他愣是转过首去与展颜说道。
见展颜点了点头后,他更是跳起了脚:
“敢情你还领教过了?!”
不想再瞧花自来大惊小怪的模样,阴十七对展颜道:
“展大哥,我还要去再查一番姚氏,杨氏娘家那边我便不与你同去了!”
说完,她越过展颜与花自来便走。
走了没过多久,就在她快在街头拐弯之际,展颜与花自来追了上来。
阴十七停下步伐看着两人,指了个与她走的反方向道:
“倨我所知,杨氏的娘家方向应该在那边。”
花自来听到这话十分感兴趣,满面笑嘻嘻的。
看到展颜明显一副又出事了的模样,阴十七问道:
“又出命案了?”
展颜点头:“自来刚来现场回来,四名死者,皆是被一箭穿心,其中一名死者正是我们要查的杨氏!”
先前阴十七便问展颜,捕头吏房里唯一一名捕快去哪儿?
展颜说,自她为陶婆婆入衙门时,这个花自来便请了假到邻县办点私事去了。
而今日一大早花自来便回衙门了。
原来他一到衙门,便去找展颜,可展颜也是一大早便出衙门查案了,两人并未见过面,他本想着在捕头吏房里等等展颜,可他也就坐了一小会,便接到了报案,说是城西田月街出命案了!
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