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说报应不爽啊。”
南谨仁叹息一声道:“当年之事,的确是天机阁错了,天机阁落得今日局面,自食其果也好,气数已尽也罢,终究是祖师传承,不敢坐视其毁于我们这代人手中,所以才会与徐兄出面收拾残局。”
谢公义将指间白子落下,问道:“真没别的想法?你们天机阁先败于大楚,再起于大郑东主,如今大郑将倾,你与徐振之就没想过攀附真龙,再求一朝荣华?”
南谨仁先是一愣,继而将手中棋子扔进棋盒中,指着谢公义道:“好你一个江左第一谢公义,原来是学那些春秋说客,搬弄唇舌来了!”
谢公义也放下手中的棋子,不紧不慢道:“南谨仁,听说徐振之亲自去道宗吊唁无尘大真人,虽说当年有点情分,可都几十年不见了,哪里用得这般隆重?再者说,以天机阁的现状,也不是出风头的时候,恐怕你们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