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谷逸风淡淡的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南宫兄,这几****听冬小斯说你心情不好,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见任何人,不知南宫兄现在心情可好些了?”
南宫暮羽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明月,瞪了她一眼,笑着道,“逸风兄,你可别听冬子胡说,我心情一直都很好,只是最近这几日遇到了一些事情,觉得有些理不清,所以才会把自己关在房里想把这些事情给理清而已。
“哦。”谷逸风明了的点了一下头,随即道,“那南宫兄现在心里的那些烦心事想必已经理清了吧?”
“嗯。”南宫暮羽低沉的应了一声,挥开手中的扇子道,“不过就算把那些烦心事给理清了,但我心中还是有一点很困惑,始终想不明白。”
谷逸风挑了一下眉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既然南宫兄想不明白,不妨就把那件困惑着你的事说出来听听,你这样独自一人闷在心里想必也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南宫暮羽扭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所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唰”的一声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冷静道。
“逸风兄,你说一个人在救你的同时,又在伤害别人的性命,你说这种人是归于好人呢,还是坏人?”
谷逸风有些被为难住了,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沉思了片刻道,“南宫兄,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想必应该是你认识的吧?”
“额···认识倒谈不上,只是有一次我被贼人打伤,恰好是她救了我。”南宫暮羽风轻云淡的说道。
“那她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她既然救了你,那么就可以从这一点看出她的本质是不坏的,不过你说她在救你的同时,又在伤害别人,我想她自己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下次南宫兄若是碰上了她,不妨找她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一个人想是不会想明白这些事的。”谷逸风语重心长的说道。
南宫暮羽伸手捏了一下下颚,抬头看了一眼谷逸风,沉思道,“逸风兄说的有道理,下次我要是遇上她,一定会找她问清楚的。”
说道这儿时,南宫暮羽停顿了一下,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看向了对面坐着的谷逸风,皱眉道。
“对了,逸风兄,最近衙门里没有出现什么大案子吧。”
“这倒是没有,不过小案子倒是一箩筐。”谷逸风无奈的笑道,拿起了手中的茶喝了一口。
南宫暮羽挥开扇子,摇摆道,“那就好,不过这青年男子一案我看你还是先把它搁到一旁,至于那醉月楼的花妈妈,你从衙门里的仓库之中取一些银两给她,让暂且先她回家养老吧。”
“这是为何?”谷逸风疑惑的问道,“难道南宫兄是不打算破这个案子了?”
南宫暮羽收起了手中的扇子,皱眉道,“逸风兄,这个案子不想我们表面上所想的那么简单,我之所以让你把它搁在一边,那是因为我有另外的打算,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件事到时候我会给镇上的百姓一个交代的。”
谷逸风眼里闪过一抹深思,“既然南宫兄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会去按照南宫兄的吩咐去做的。”
一旁站着的明月听了南宫暮羽和谷逸风所说的这番话,很是不乐意道,“公子,你这么做好像不太好吧?再怎么说那些失踪的男子都是在那老鸨的醉月楼里消失的,如今这案子还没破,你就让谷县令拿银子让她回去养老,这要是让外面的那些人知道,会怎么想你和谷县令?”
“他们要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总之这花妈妈也是一位无辜的受害者,就算把她留下了也解决不了什么事,不如放她回去养老比较好。”南宫暮羽满不在乎的说道,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