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君陌一眼,只见君陌朝他点了点头随即便消失在了书房中。
见君陌消失后,柳无忧这才看向了书房的大门,从出声道,“进来。”
门外,柴叔听到书房里传来柳无忧的声音后,急忙推门走了进去,连礼数都不管了,焦急道,“国师,不好了,大人吐血了。”
柳无忧一听,眸子里划过一抹复杂之色,随后放下了手中的茶,从木椅上站了起来,挥袖道,“走,带无忧去看看吧。”
“是,国师。”柴叔紧皱着眉道,心里其实早已焦急的不行,紧接着二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书房。
当柳无忧和柴叔二人来到谷逸风的房间后,谷逸风早已经昏迷了过去,此时,躺在床上的谷逸风面色苍白,看起来似乎比之前还虚弱,那张原本就很苍白的脸色,如今白的就像是一张薄纸一样,看着自家大人这样,柴叔很是难受。
柳无忧没想到谷逸风的病情居然会这么严重,急忙走到了谷逸风的床前伸手替他把了把脉,现他的脉搏很是虚弱,眉头不禁紧蹙着,知道上次的那件事情对谷逸风的打击不小,只是不想那件事情会让他心结如此的严重。
柴叔见柳无忧给自家大人把脉着,急忙道,“国师,大人现在如何了?”
柳无忧收起了那只把脉的手,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柴叔,淡然道,“谷大人这是心结所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除的,不过要是谷大人在这样下去,恐怕···。”
后面的话,柳无忧就算没有说明白,柴叔也知道自家大人在这样下去肯定会危机性命,一下子跪在了柳无忧的面前,悲伤道,“国师,无论如何你也要救救大人,小人求你了。”
要知道大人可是他看着长大的,要是大人真的就这样去了,不管对于衙门还是对于丹阳镇的百姓,都是一件非常让人痛惜的事情,他不希望大人就这样去了。
柳无忧见柴叔突然先给自己下跪,不急不慢的伸手去扶他,缓缓开口道,“柴师爷,想要救谷大人不是无忧一个人就能够办到的,谷大人的病不是身体而是心,如果谷大人不能够想通自己心中的事情,就算是灵丹妙药,恐怕也无用。”
柴叔听柳无忧这么一说,那悲伤的神情顿时转向了床上的谷逸风,眸子里充满了悲痛,暗暗说道,“大人,你心里面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心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你这样一个人把那些事情闷在心里,终究会把你的身子给拖垮的,大人,柴叔求求你了,不要在这样折磨你自己了。”
柳无忧见柴叔把目光移到了谷逸风的身上,随即也把目光移了过去,眸子里很是复杂,他知道谷逸风的气数已经快尽了,可惜了这样的一个人才,居然就这么英年早逝了,实在是可惜了。
正当柴叔和柳无忧都陷入各自的沉思中时,明月突然带着阿菊走了进来,一脸担忧道,“国师,谷大人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明月便看到谷逸风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浑身好似透明了一眼个,好似随时都会消失一眼个,明月急忙走到了谷逸风的床旁,。
柳无忧和柴叔同时回过神来,见明月已经站在了谷逸风的床边,不急不慢道,“郡主,你怎么来了?”
明月看了柳无忧一样,在看了一眼柴叔,出气愤道,“怎么?难道本郡主不能来这里吗?要不是下面的人告诉我说谷大人吐血了,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还打算隐瞒着我?”
她这几天一直想要过来看谷逸风,可是偏偏柳无忧却是以各种理由推拒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来打扰谷逸风休息,要不是她刚才逛花园听到下面的人说谷逸风吐血晕厥的事,说不定柳无忧肯定还会以其它的理由再来隐瞒着自己,这实在是太让她生气了,国师怎么可以这样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