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妓女们也被组织起来,除了做皮肉生意,还为矿工们洗刷缝补衣被――当然矿工们是付报酬的。原本汤梦龙还担心妓女们不肯干这活,没想到她们对此还很热衷,很多时候甚至不收矿工的钱。汤梦龙后来才发觉这也是她们拉老主顾的一个法子。
矿工们在严密的现代管理制度,完善的后勤保障下,发挥出了很大的生产力。毕竟穿越集团下的煤矿工人采取的是计件制,收入和采煤多少直接挂钩。汤梦龙给每个班组的最低定额是18吨――实际上能够完成20吨,甚至25吨的班组也有不少――这对仅仅使用镐锹和推车作业的采掘班来说相当不错了。
汤梦龙甚至想开展一次斯达汉诺夫劳动竞赛活动,但是想到这样干的话矿区的库存可就要更多了。
作为煤矿管理人来说,当然是煤采得越多越好,但是汤梦龙为难的是运力问题。
在开工之初,就是考虑到运力有限的问题才没有投入采矿机。现在看来,光人力的出产速度也大过了运输的速度。
使用12艘交通艇运煤,每船的运量5吨,但是南渡江码头离开海家码头的航行距离来回超过40公里。满载的时候虽然是下水航行,速度也不过是每小时五六公里,回程是空载,但是逆流而上,速度更慢。一个来回加上卸货的时间,就要8个小时。现在又渐渐昼短夜长起来,天黑之后南渡江不便行船,每艇每天只能跑一个来回,12艘艇一天的运输量才60吨。而每天采出的煤最少也有400吨。结果大量的煤滞留在矿区的堆场里。
每天积压下来的产量在矿区堆场上越积越多,这对没有现代化装卸设备,全靠人力装卸的甲子煤矿来说个严峻的问题。汤梦龙只好命令减少开采班次搞军训。免得积存太多的煤炭。
一座座小山一样的煤堆在堆场,一时半会又运不出去。烧锅炉也烧不了多少。这里又不能搞煤电外送。汤梦龙只好和林佰光沟通,让他请示临高,派出更多的运输艇来。
“运输艇不是主要问题。”林佰光认为关键不是运输艇太少,而是跑得次数太少。
“南渡江水文条件不错的,我跟交通艇来得时候感觉水面很宽,深度也不小,为什么晚上不行船呢?”
“老大,你真是说得容易。这南渡江水面上一无航行标记,二没有经过航道整治,黑灯瞎火的开船不等搁浅触礁。”
林佰光对此没有办法,只好电告执委会,要求解决。
“我看光增加交通艇是没用的。”在工能委的工作会议上,姜野说,“得增加船只吨位。”
“我同意,这种交通艇原本是以文澜河这样深度小,有明显枯水期的河流设计的,尺寸实在过小了。用在南渡江上实在不合适。应该造得更大的船舶。要知道运河里运送黄沙水泥煤炭花费的驳船一次都能装1000到1500吨。”
“你说的那是钢壳铁壳船,我们造得木板船怎么能相比?”
“水深有多少?”王洛宾问。
“南渡江是海南岛最大的河流,海口段又是入海口,通航能力应该不错地说。”姜野说,“弄几艘平底沙船,从甲子码头装好煤之后直接开回临高。这样还可以省掉小船开到海口换船的麻烦。琼海煤。也可以用来做其他的任务。”
“这可不一定。”王洛宾说,“去过海口你就知道了,那里最赚钱的门道之一就是在南渡江上的采砂。河道淤积是相当严重的。河面上的沙洲多如牛毛,看着河面宽,水深倒不一定大。”
罗铎说:“南渡江下游平均水深大约有2米,这个深度不算小了――不过这是现代修建松涛水库之后的水深。南渡江和文澜河有一样的特点:旱季雨季水量差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