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还是编结,无不巧夺天工,堪称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吸着没有火气,也很干净。但是仔细一想,这大约可以算是“被大明生活腐蚀”的表现。司凯德敬给他雪茄,说不定就是在提醒他这个问题。
他拿起一支雪茄,用司凯德递过来的雪茄刀切了个小口子,这才自己点着了火。
“还不错吧?听说这是在初晴的大腿上搓成得。”司凯德说。
“呵呵。”郭逸干笑了几声。
司凯德吞云吐雾:“你回去准备准备,过了元旦,开过年会你就要回广州去了。执委会和元老院的意思是要你大张旗鼓一点,不用太低调――反正大家都知道你是澳洲大海商了。又挟着大获全胜的威望。”
“要不要专门弄个重开紫字号的庆贺活动?”
“当然要。”司凯德点头,“庆祝活动也能够充分表现澳洲生活方式嘛。”他挥舞着雪茄,神秘道,“有个小道消息――有人提议为你郭东主专门建造一艘豪华游艇,停泊在白鹅潭,有空的时候就到江面上转转,让广州的土财主们都羡慕的要死……”
“是不是太拉风了。”
“我们刚炮打了广州,岂不是更拉风。”司凯德毫不在意的说道,“官府怂了,我们就要抓紧时间表现我们的实力――大明在广东蹦哒不了几年了,先让当地的有钱人充分认识我们的实力和本事,这样以后他们就会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干了。”
郭逸得到了新的报务员――是临高电信培养的第一代土著报务员,这批报务员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握报话机的使用。至于译电的工作,将由政治保卫局培训的机要员负责。这次广州站的土著人员体系经过了全面清理,核心部分已经全部由经过甄别和整训工作的土著人员组成。
郭逸最后一次看了看自己在镜子中的形象,头发偏长,有没有经过发型师的打理,七零八落的披挂在脑后,看上去似乎有些失礼。要在另一个时空,他可以找个橡皮筋把头发扎起来,但是这里橡皮筋没地方找,他只好找郑尚洁要了个黑色的铁制发箍,把头发箍住。
打理好一切,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殖民和贸易部“计作查改”的时间又到了――这件事情就好比文革的时候学习“老三篇”一样,成了每天各部门雷打不动的固定程序。郭逸内心对此非常方案,但是他对这类事情总是抱着不予置评的态度,避免给自己招惹是非。
出门的时候,他暗暗提醒自己,开完会之后要去看看忆柳和之桃,这两个都是他在广州的通房丫鬟――按照临高的叫法是生活秘书。回临高之后,他补办了“超额占用女仆补偿费”和“超等级占用女仆补偿费”。这是专门为以往外派人员多占女人开得一条解决路径。交费之后这就算合法了。
忆柳和之桃两个当然不算如何的倾国倾城,但是按照女仆对策委员会的评估标准,这两个女孩子都有A级的水平了。为了免得别人羡慕嫉妒恨,回临高之后他很低调的把她们安排在检疫营接受检疫和甄别,尽量减少和她们的接触。
根据驻外站土著人员培训计划,忆柳和之桃被分别接受了财会和文秘方面的培训,当然,不免也接受了洗脑教育和甄别。凡是被甄别为“不可靠”的土著人员,轻则留在临高工作,重则就此消失――多半是被送到“学习班”去接受“再教育”。
郭逸占有这两个女人,一开始自然是肉体需求大于精神爱恋。但是所谓日久生情,渐渐得和她们也有了感情,所以听说俩人甄别结束后都属于“合格”的范畴――按照政治保卫总局的档案,实际的政治鉴定是ⅡB级――不由得松了口气。这样起码不用被分隔两地了。
散会出来,郑尚洁邀请郭逸过几天到飞云号上去参加一个小规模的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