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泛起了几分不甘，挣扎了片刻后，像是放弃了什么，轻轻点了下头。
师父的话，她不敢违背。
莫问望向钟瑶，眼中泛着歉意，轻轻道：“对不起。”
钟瑶别过了头去，没有应声。
杀却邪道：“外孙啊，以后我不管你找几个妻子，我家瑶儿一定得是正室。”
莫问眼中不知如何抉择，毕竟他是先遇到的李梦琪。
见莫问没有立时应声，杀却邪眼中泛起了些许戾气，有几分阴冷的道：“若是不依我意的话，日后你喜欢一个，我便杀一个！”
在这般逼迫下，莫问已无可奈何，“我依。”
“这就对了。”杀却邪轻轻点了下头后，望向窗外渐黑的天色，对钟瑶道：“天都晚了，瑶儿，去准备酒菜，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钟瑶起身，径直向外走了去，途中有几分气恼的白了莫问一眼。
莫问被钟瑶这么一白，心头倒是轻松了很多。
片刻。
酒菜备齐之后，莫问，钟瑶，杀却邪三人，就聚在这通天塔的顶层，边吃边聊了起来。
杀却邪问了莫问许多，这些年他生活的事情，阵阵唏嘘。
钟瑶倒是极少插话，只是慢条斯理的吃。
推杯换盏间。
杀却邪不动声色的，隐晦的问了莫问很多，对正邪之间的看法。
莫问也隐晦的做了回答，他相信杀却邪能听得明白。
目前为止，莫问持中立状态。
半晌。
夜深，酒席散。
酒浓，意朦胧。
莫问喝了很多，他没打算清醒，他需要放松。
醉意缠绕的他，在钟瑶搀扶下，有些摇晃的逐渐向塔外走了去。
待钟瑶和莫问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后。
杀却邪走到了窗前，仰头望向了夜空。
漫天的繁星，竟是奇怪的没有映入他的眼眸，他深邃的眸子中，诡异的有着一道，燃着缕缕黑气的赤红色天痕！！
“外孙，你的性格和你父亲太像了，很危险，希望你会选对阵营。”某刻，杀却邪嘴唇微动，口中吐出了一道轻喃。
喃喃落下，杀却邪稍作沉吟后，面色忽然变得阴沉，口中再度轻飘飘的，吐出了两个字，“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