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司,需要在那里侍奉诸神,如果不是极特殊情况,不会离开奥林匹斯山。我们刚到西昂就碰上个从不下山的奥林匹斯祭司,而且我们的车子从街上经过的时候,他不仅注目观看,而且还在车上留下印迹。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前面都不重要,他是什么神的祭司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敢在我和师姐坐的车上下标记,这就无论如何不能容忍了。
我当即转过来对那自称阿列克谢的老艺人喝道:“你想干什么?作死是不是?那我成全你好了。哎,师姐,你刚还说他混口饭吃不容易,让我别吓他呢,这不前后矛盾吗?”
“矛盾你个头啊!”冯甜说,“他要是知道你在车上,哪还敢下标记。他的目标肯定不会是你,而是别的什么人。这车应该是文森特家这里的专车,人家盯的是车,不是人。祭司以前也是很高大上的身份,现在沦落到给跑腿当打手的地步,也挺可怜的。他是祭司,对特定对象的身份比较敏感,你乱说话容易把他吓死。”
不是盯我们那就算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但转念一想,这可是居伊调用的车,这货该不是要盯居伊吧,赶紧问:“难道是居伊?”
“不应该,居伊有教廷庇护。教廷就算现在不比以前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般情况下其他欧陆法师组织都不会与教廷直接冲突。”冯甜转过来问,“加里,最近还有其他人要用这车吗?”
加里也不隐瞒,恭敬地说:“小皮埃尔先生原订今天过来,因为居伊先生要用车,所以他比原计划提前了一天,现在已经在雪屋那边了。”
冯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过来对阿列克谢
冯甜点了点头,就没再问,转头对阿列克谢说了几句话,阿列克谢连连叩头,一副千恩万谢的架势。
等上了车,我才问:“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他那么谢你。”
冯甜看了加里一眼,道:“我告诉他,我们两个会在文森特家的雪屋住两天,没别的了。”
原来如此,这是冯版勿为言之不预啊。
先说明白我们这两天在文森特家的雪屋,你们不管搞什么,这两天不许动,想搞什么阴谋诡计都得等我们走了再说。
我们这欧陆之行可不是真为了玩的,中间要办的事情很多,看起来冯甜也不想节外生枝。
想了想,我就又问了一个问题。